嬸嬸為了保護自己將來孩子的命運,便拒絕與二叔同房,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二叔心一橫,將早傾心於嬸嬸的三叔下了藥,並且把二人關在了一個房間之中。
可想而知,孤男寡欲在藥效的作用下發生了怎樣的事情。
但是慢慢嬸嬸想要自殺,三叔卻說他會負責人,一定會將慢慢嬸嬸娶到自己身邊成為正妻,就算是從明家離開也無所謂。
在二叔的控製下,慢慢嬸嬸懷了身孕,這件事情除了老祖宗,二叔和三叔以及當事人嬸嬸之外誰也不知道,他也是在一次二叔喝多了的時候,聽到了二叔和老祖宗說的這些話。
“媽的,畜生不如的東西!”
李寒緊握著雙拳,真想弄死明和這個狗東西,做人能渣到這份兒上,愧對於人的一撇一捺。
秦玉陽和無言雖然沒有罵出口,可眼中的神情也說明了一切。
後來的事情薑逸心也知道了,嬸嬸剩下了孩子的當日,那可憐的孩子作為明家新一代的第一個孩子被送到了祠堂之中。
這一切也正是七年前發生的一幕。
薑逸心擰著眉頭,聽著明施沅說著明家的舊事,緩緩吐出一口氣。
“明公子,請回吧,若是有事情的話會再派人叫你的。”
“啥玩意,叫小爺來就來不用小爺了就讓我走。”
恢複成痞子氣息十足的明施沅蹭的一下子站起身。
“今兒小爺就住在這裏不走了。”
說著,明施沅朝著室內大步流星的走去,坐在桌子旁邊正玩著玩具的雲雲被突然出現的明施沅嚇了一跳。
“你要是嚇到了雲雲,信不信老娘分分鍾把你打骨折。”
薑逸心玉手一揮,一道強大的氣息推開明施沅,而明施沅的目光則是一直定在雲雲的身上。
“哎呦喂,你個男人婆!”
被推倒在地的明施沅又是罵罵咧咧著,拍了拍屁.股上的雪轉身離開了廂房。
“逸心,你是覺得這件事情和七年前的事情有關係麼?”
“不確定,但直覺告訴我,至少差的方向應該在擴大一些。”
薑逸心又是皺起了眉頭,明三爺死的太突然,毫無征兆。
最重要的一點,明三爺這個人一項和人不結仇結怨。
“走,去明三爺的書房看一看。”
薑逸心起身要去明三爺的書房瞧一瞧,而雲雲一直抓住薑逸心的衣袖不肯鬆手,無奈至下,一行四人帶著雲雲前往書房。
由於講一下你全權處理明三爺死亡一侍,可以在明家隨意走動,侍衛也不阻攔。
來到了明三爺的書房,就如明二爺說的一樣,明三爺是一個喜歡畫畫的人,而所有的畫卷上都畫著一個女子的畫像,這個女子不知別人,正是明施沅口中的漫漫嬸嬸,也是明二叔的側室。
“這麼好的女子為何會嫁入明家。”
李寒甚是惋惜,若是不嫁入明家,那女子會有一個更好的人生,至少不會被人當成生育工具,最終落得個生死不知的下場。
“這一幅畫……你們來看看!”
薑逸心懸掛在書房中的一幅畫,畫卷與其他不同,那別的畫卷女子都是背對著人,或者側身,隻有這一副畫卷是正對著眾人,那雙眼之中仿佛又光芒在流動著。
“傳聞,將死者的屍骨研磨成粉加入顏料畫在畫卷之中,接受供奉,那畫卷之人便會逐漸有了靈氣,成為靈。
靈與妖不容,雖然能移動,卻沒有意識。
而且,在明家這般強大的怨念之下,想必這畫卷即便是成了妖也不稀奇了。
“逸心,我覺得你一定會對這些感興趣。”
李寒在書房中轉悠了一圈,發現了掛在牆上的畫卷之中所隱藏著的玄機。
在牆壁的每一幅畫卷之中都有一個夾層,夾層之中藏著一張博博的紙張,將所有的紙張拚湊在一起便是一個故事。
與其說是一個故事,更像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愛慕的情書。
情書是明三爺所寫,七年前,明三爺在二城遇見了滿滿,隻是見了一麵便認定了終生。
隻是,沒想到在一次見麵的時候,慢慢成為了他的嫂子。
故事,就像是明施沅說的那樣,作為男人,明三爺知道自己應該承擔照顧漫漫的責任,即便是被驅除明家也心甘情願,隻要能帶著心愛的女人和孩子遠走高飛。
可是,明家卻不打算放過母女二人,當夜,明三爺驅車名家門外等著滿滿母子二人,卻被人打暈,醒來之時得知滿滿母子二人身亡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