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青閣的殺手還大言不慚的揚言殺了二人,可下一秒,這群人卻死在了薑逸心一人手中。
這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完全沒有任何逆轉的殺戮。
滴答滴答!
匕首滴著鮮血,躺在地上的屍體還有殘留著餘溫以及雙眼中寫滿的恐懼和不解,但沒有人會給他們解答疑問。
“青岩,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我便不殺你,下不為例。”
話音落下,薑逸心不在理會已經愣住的青岩轉身欲走,可不等走上幾步,整個人向後栽倒昏死了過去。
“薑逸心!”
眼看著薑逸心就要到底,青岩上前接住了薑逸心。
看著懷中昏厥過去的少女,青岩狹長的眸子寫滿了疑問。
方才發生的事情回蕩在眼前,就算是他也不可能在瞬間擊殺這麼多人,這薑逸心到底是什麼人。
……
翌日,東來客棧。
躺在床上,陽光照在臉上,整個東來客棧都回蕩著薑逸心的慘叫聲。
“啊!!好疼啊,我的受傷了,我的手臂受傷了!!!”
“停停停,你能不能不嚷嚷了,都嚷嚷一早晨了,不就是手臂擦破了點皮麼。”
青岩並未離去,而是等到薑逸心醒來,端了一碗藥來到了薑逸心麵前。
“喝了吧,對傷口有好處。”
“不要,苦,不喝,我是怎麼受傷的我咋不記得了?”
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沒有太多的記憶,隻記得青岩的血滴在了臉上,之後的她好像很生氣,然後……發生了什麼。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麼?”
“昂,不記得了,我為什麼受傷了?”
薑逸心是真的不記得昨晚上發生了的事情,一雙鳳眸寫滿了疑問,青岩端著藥放在薑逸心的受傷並未解答。
“昨晚上救你回來的時候不小心踩空掉了下來,你手臂刮了一下子。”
“原來是你要謀害我!!我不喝藥,苦!”
自己受傷是因為青岩這家夥故意陷害,喵了個咪的,就知道這貨不安好心。
“多大的人了,喝個藥怕什麼,不喝藥手臂上的上就好不了。”
“才不要,我是神,傷口會自動愈合。”
薑逸心扭過頭,她才不要喝這麼苦澀的藥呢。
“神?我看你是神經病,趕緊喝藥。”
“就不要,打死也不喝,我要去找金丞相算賬。”
不僅不喝藥,薑逸心還起床穿上鞋要去找金丞相算賬,好在青岩及時攔住了她。
“祖宗,你別跟我說一個人單槍匹馬的闖金丞相府?”
“有何不可,他既然派出來殺手刺殺我,這口惡氣要是不出,我薑逸心的麵子放在那裏,被一個凡人算計欺負,真當老子是吃米飯長大的麼。”
哼,她除了吃米飯還吃包子麵條饅頭肉。
金丞相這老家夥欺人太甚,不給他一些顏色看看,真當她好欺負麼。
“喂,幫我。”
“不幫,我和你非親非故的,蘇城的人情已經還清了。”
青岩幹脆的拒絕了薑逸心的要求,他不想在摻和這種事情裏麵。
昨晚上已經破壞了作為殺手的原則,這一次說什麼也不會再幫助薑逸心了。
“你確定?沒關係,反正我就說是第一殺手青岩的指示,到時候看你還能拖清楚幹係不。”
就像青岩刺殺華宇的時候拉她下水,她也要把這筆賬找回來。
被薑逸心威脅著,青岩上上下下的看著少女,許久才憋出來一句話。
“你是惡魔吧。”
“不,本姑娘是神的後裔。”
薑逸心笑著,笑的讓人背後發涼。
金丞相,你的死期到了!
又是一個夜色,月光籠罩著整個華國都城。
兩道人影出現在金丞相宅邸,隱藏在陰影之中。
“行動。”
“你確定這個計劃可行?”
被逼無奈的青岩皺著眉頭,很是懷疑某人的計劃是否能行得通,完全就是小孩子過家家的手段而已,這哪裏像報仇了。
“放心,我是誰,我可是薑逸心。”
薑逸心表示完全不用擔心,按照計劃行事就可以了。
話音落下,兩道身影消失在金丞相府邸,各自行動。
薑逸心的計劃很簡單,調虎離山聲東擊西,青岩負責鬧事兒吸引敵方火力。
而她麼,嘿嘿!
金丞相府中,侍衛們已經被青岩吸引了注意力,沒人注意到薑逸心這邊。
隻見小小的身影在搜尋了一番之後,利用這夜色潛入了金丞相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