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猛地加速,一溜煙消失在原地,留下一陣轟鳴聲
坐在車上,白起心中暗暗祈禱,父親還活著,一定要活著:“爸,堅持住,兒子來了!”
……
白起從小和父親相依為命,他清楚父親最大的願望就是自己娶妻生子,他的研究結果能夠改變宇宙。
他清晰的記得,他八歲那年得了重病,那是一個雨夜。
父親背著他足足走了幾十公裏,才找到一家還沒關門的醫院,而也正是從那晚開始,父親患上了眼中的關節炎。
他清晰的記得,九歲那年,他得了嚴重的腎衰竭,也是父親將自己的一個腎器官給了他。
躺在病床上,父親說過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兒子,你是爸爸的全世界,為了你付出生命,爸爸也願意。”
白起清晰的記得父親滿是皺紋的麵頰,以及粗糙的有力的雙手。
……
坐在車上白起不斷催促司機加速。
窗外細雨朦朧,一道宛如黑色閃電的跑車疾馳在馬路上。
……
月色朦朧,秋風蕭瑟。
冥王星第一死囚監獄門口,夜十一點整。
十幾輛黑色跑車緩緩停在監獄門口。
不用白起說話,手下黑衣人已經使用炸藥直接炸開了鐵門。
幾乎瞬間。
監獄內警報響起,白起手下的黑衣人門每一個身手矯捷,幾百獄警竟然被幾十個人全部製服。
“死神,這個人就是死囚監獄的獄長。”黑衣人恭敬的道。
白起雙眼冰冷的看著中年獄長,仿佛看一個死人一樣,聲音中帶著一絲殺氣:“白俊山在哪?”
“放肆——”中年獄長冷喝一聲:“你們是誰?竟然敢劫獄,整個冥王星不會放過你們!”
砰——
話音剛落,白起身後一個黑衣人抬腿一腳,揣在中年獄長的臉上,同時一把冰冷的長刀已經搭在了中年獄長的鼻子上:“你隻有三秒鍾!”
三!
二!
一!
說著,黑衣人就要動手。
中年獄長不顧臉上的鮮血,他噗通跪在地上,全身顫抖:“在,在地下二層第一間,不過……”
“走!”還沒等中年獄長說完,白起立刻命令手下救人,同時他自己也快步走了下去。
昏暗的牢房內,地上滿是鮮血。甚至牆壁上還有幾塊碎肉黏在那。
整個牢房空無一人。
白起雙眼殺氣騰騰看著中年獄長:“人呢?”
中年獄長恐懼的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聲音顫抖的道:“被,被金家大少爺帶走了,剛剛你們都沒聽我把話說完,不怪我不怪我啊!”
此刻,黑衣人已經舉起手中鋼刀砍在了中年獄長的左手手腕上。
啊——
一聲慘叫,一隻斷手留在了地上。
中年獄長捂著斷臂疼的在地上來回打滾。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跑了過來指著東牆上幾個血紅大字顫聲道:“老大,那好像是老爺子的筆記……”
白起猛地轉過頭,東牆上鮮血淋漓的印著八個大字:“人如禽獸,雖生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