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最後一名貴婦扭腰擺臀走後,他才把十字架擺在胸口,自言自語地說了一些誰也聽不懂的話。同時,他的眼神裏閃過一絲暴虐。
喬伊斯是個孤兒,當年收養的他神父在他二十歲的時候就去世了,從那時起,喬伊斯就繼承了這座老教堂,手下也管著一批神職人員。
一晃眼就幾十年了,喬伊斯在教堂中度過了珍貴的歲月,麻木地將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虛無縹緲的主。
度過了沒有絲毫回報的幾十年光景,他的內心越來越暴躁,幾乎扭曲起來,甚至開始對教徒們有意見了。
特別是那些看似高貴的婦人,喬伊斯每次看到都心頭火起,恨不得將她們都押在主的麵前,好好地教育!
教徒們走後,亞特蘭大教堂就該閉館了。
很快,他手下的牧師等人也走得一幹二淨,偌大的大會堂裏,就隻有喬伊斯一人。
喬伊斯那張滄桑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痛苦,但是很快又掩蓋下去了。他都習慣了這種日子和時光,幾乎都要麻木了,沉寂多年,也能很好地控製自身的情緒。
喬伊斯在天主麵前靜了靜,才繞過大會堂,走到邊上打開一扇小門,往裏走去。
在小走廊上轉了轉,喬伊斯就來到了他平時生活起居的地方。
這個房間很簡陋,隻有一張疊著被褥的單人床和一張顯得不那麼牢固的桌椅。
喬伊斯走到桌子上,捏起一塊幹癟癟的麵包,一口咬了下去,覺得咽著的時候,就喝一杯劣質的葡萄酒。
這就是喬伊斯平時生活的一日三餐!
神父的職位,並沒有讓他撈到什麼錢,貧窮使他不得不得這麼做,有些時候,他還會去將教徒們吃完的白麵包撿回來,將就著又是一頓。
喬伊斯才吃完一塊麵包,就聽到外麵傳來了不小的動靜,他還以為是有虔誠的信徒去而複返,便放下麵包,喝了一口葡萄酒後,再次順著小通道走了出去。
走到外麵,看到的卻不是衣著光鮮靚麗的虔誠信徒,而是兩名落拓的人,看上去是一對父女。
男的四十歲左右,絡腮胡子,濃眉大眼,氣勢不凡,但此刻滿身傷痕,奄奄一息,倒像是個落魄的獅子。
而那少女就讓喬伊斯眼前一亮,膚白如雪,氣質高貴,精致的麵孔猶如瓷娃娃一樣,那對如藍寶石一般的眼眸,處處閃爍著誘惑的光芒,讓喬伊斯暗暗舔了好幾次嘴唇。
喬伊斯在教堂當了幾十年的神父,見過不少上層社會的尤物,但是隻能在心中想一想,向來沒有膽子去觸及她們的高貴。
但是此刻,落魄但高貴的女人就在他麵前,心裏扭曲的喬伊斯心中冒起了一個瘋狂的念頭。
他受夠了這種毫無波瀾的生活,受夠了幹巴巴的麵包和劣質的葡萄酒,他想要改變,想要折騰這位高貴的少女,想要將那些高貴的女人壓下來,好好地蹂躪。
這種衝動是那麼的強烈,以至於喬伊斯快忘記自我,忘記他身上的十字架和身後主。
“下午好,神父!我們隻是在這裏暫住一晚,明天馬上就走,希望你看在主的份上,留宿我們一晚上!”
茜茜莉亞對上神父貪婪的眼神,十分討厭,但不得不低頭,自家父親馬庫斯深受重傷,危在旦夕,可不能再四處折騰了。
喬伊斯眼神古怪地盯了盯他們父女,露出一絲神色。
馬庫斯此刻十分虛弱,幾乎說不話,但是他也感受到喬伊斯不懷好意的目光,下意識地扯扯茜茜莉亞的衣角,讓她快點走!
“抱歉,來了就不能走,這是主的意思!”喬伊斯看出了他的意思,森然一笑,攔在他們前麵,那深凹下去的眼眸裏,露出了極致的貪婪!
“快走!”馬庫斯使盡全力,方始吐出這兩個字!
茜茜莉亞驚叫一聲,花容失色,立刻扶著馬庫斯,想要離開,但她帶著馬庫斯,又哪裏躲得開喬伊斯。
此刻,喬伊斯咆哮一聲,像個猛獸一般將茜茜莉亞撲倒在地。
茜茜莉亞撞在冷硬的木板上麵,身體似乎要碎了一般,竟然提不起力氣了。
喬伊斯猙獰起來,“我受夠了那些高高在上的披著衣服,我要將她們統統押到主的麵前贖罪,我要征服她們。而你,氣質高貴的少女,我征服你,就是征服她們所要踏出的第一步。
既然主將你這位嬌滴滴的少女送到我麵前,我是不會拒絕的,我還要替主完成征服的大業……”
喬伊斯的臉扭曲起來,不停地咽著唾沫,開始將罪惡的魔爪伸向茜茜莉亞。
“你瘋了!你快住手!”眼見這名惡心的神父就要伸出手來,茜茜莉亞失聲尖叫起來。
“神父,你的行為,可是要遭天譴的!”
突然,一道沉重的男子嗓音從外麵傳了進來。
男子的聲音似乎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喬伊斯一聽,嚇了一個激靈,停下了罪惡之手,扭頭看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