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紹元走上親虛扶了蘇知言一把。

接著他笑著對蘇知言道:“有勞蘇姑娘走一趟。”

蘇知言起身緩緩道:“縣令大人客氣了!”

“本縣聽說蘇姑娘又起死回生之能,可是真話?”

“這都是他們以訛傳訛罷了!知言隻是略懂岐黃術罷了!”

“蘇姑娘過謙了!”頓了頓他接著說道:“蘇姑娘,想必你也大概聽說了小女的情況,然而事情卻遠非你所聽到的那樣,小女之所以會變成如今這般模樣是被歹人所害!”

見縣令一副憤怒地模樣,蘇知言微微挑眉,內心閃過一抹嘲諷。

害人者終於害己!

見蘇知言對自己女兒的事情似乎不太感興趣,縣令這才安心,找來的大夫要守得住嘴,否則,他不介意知法犯法,將蘇知言給解決了。

“大人,名女隻是一個大夫!”

蘇知言表明立場,縣令跟她這番話,作為一個聰明人,她又這會聽不出其中的門道。

聽到她的話,縣令笑著點了點頭。

“蘇姑,娘請!”

耿紹元親自帶了蘇知言到自己女兒耿清清的房間。

到了房門口,縣令再次恭敬地對著蘇知言說了一個“請”字。

蘇知言點頭,跟著丫鬟走了進去。

領路的是蘇知言之前在大街上見過的那個狗仗人勢的丫鬟桂兒,她在看到蘇知言的臉的疤痕以後,臉上的嫌惡,滿滿的表現在臉上。

縣令在的時候,她還有所收斂,但是進入房間以後,她立刻換了一副嘴臉。

“你倒是走快點。”

“是,姑娘!”

蘇知言懶得和她扯,輕輕地應了一聲。

越是往裏麵走,蘇知言就能將裏麵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

“嗯……嗯……”

一聲聲,難耐的女聲從裏麵傳了出來。

什麼情況?難道說,這個女人昨晚給王初一下毒自己沒吃解藥?還是說另有隱情?

蘇知言懷著疑惑走到屏風後麵。

當看到那個被綁在床上還騷一首一弄一姿的女人,蘇知言一臉震驚。

同時心裏慶幸,昨夜有人救了她們,不然讓王初一中了這種毒不解,還不知道最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那丫鬟惡狠狠地看著蘇知言吼道:“看什麼看?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醫者,望、聞、問、切,缺一不可,你不讓我看,我如何為你家小姐看病。”說完這話,蘇知言也不管她什麼反應,繼續往前走。

當蘇知言來到床前,將床上的情形全部都看清楚之後,她更加震驚。

這個女人到了經曆了什麼?

全身青紫,那些痕跡甚至連臉上和腳趾、手指上都有,像是被人極致虐待。

蘇知言再次對她和王初一離開以後發生的事情產生懷疑。

她可以斷定,昨夜發生的事情一定發生了很重要的事情。

蘇知言初步將床上的耿清清給檢查了一遍,其中,包括她被嚴重撕裂的那處。

雖然這個女人對如此對待,但是蘇知言卻一點也不同情她。

“說說吧!你家小姐為何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