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要別的,隻想要你(1 / 2)

任餘年的眼睛好得很快,第三天的時候就拆了繃帶。知道傅時遇在錄歌,等他差不多結束的時候,任餘年才告訴他自己受傷的消息。

傅時遇抿了抿唇沒說話,結果當天下午他就出現在了門口。

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撫上她的眼皮,嗓音因為訓練顯得有些嘶啞,“睜開眼我看看。”

任餘年乖乖地睜開,他仔細地檢查了一會,“後天就會好了,這兩天我監督你,不許玩手機。”

傅時遇將她的毛巾蘸濕熱水,擰幹了在她另外一隻沒受傷的眼睛上敷了一會。

“怎麼不告訴我?”

任餘年幹幹一笑,“我怕影響你工作。”

傅時遇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任餘年知道,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他掰過她的臉,讓她與他的視線重合,“你明知道什麼都沒有你重要,為什還是不告訴我?當你遇到困難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人不應該是我嗎?如果這種依賴還要顧及那麼多,我對於你而言,又和其它人有什麼區別呢?”

任餘年吐了吐舌頭,盡量保持著輕鬆乖巧的表情。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她摟住他的肩膀撒了撒嬌,柔聲道:“傅學長不生氣了好不好?我給你做好處的。”

“不許做飯。”

任餘年連聲點頭:“是的老公,好的老公。”

傅時遇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些許,他將給她帶的水果洗淨,坐在桌邊認真地剝皮,最後弄了一小碟水果沙拉。

任餘年想逗逗他:“你這個水果沙拉都沒有沙拉,差評。”

傅時遇看了她一眼,從包裏拿出一支沙拉醬擠了上去。“能麻煩您給個五星好評嗎?”

任餘年沒想到他這麼配合,佯裝挑刺的客戶,拿起牙簽嚐了一口,“這個水果不夠甜,兩星不能再多了。”

“不夠甜?”傅時遇挑眉。

任餘年板著臉一本正經過地點頭。

隻見傅時遇的嘴角湧起一抹壞笑,忽地湊過來,噙住了她的唇,輕輕咬了一口。

啞著嗓子問:“那現在甜不甜?”

任餘年有些懵,呼吸間還氤氳著他嘴角的淡淡香味,下意識推了推他,“不甜。”

傅時遇的吻又落了下來,這麼長的時間的思念作祟,偏偏這家夥受傷了也不告訴他,傅時遇恨不得將她揉在懷中,好好地欺負一下,自然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她。

任餘年被吻得暈暈乎乎的,迷迷糊糊間感受他用一隻手挑起自己的下巴,問:“甜不甜?”

她哪裏還敢說不甜?

連忙點頭道:“甜,甜,超級甜。”

傅時遇微微一笑,看起來似乎很滿意任餘年的回答,挑了一個車厘子給她,“把這些吃完,我去卸個妝。”

任餘年望著他的背影,“你居然化了妝?”

“歌手化妝不是很正常嗎?”

任餘年端著小瓷碗跑到衛生間門口,“你的底妝太服帖了,我完全沒看出來。”

這時候酒店的門被敲響了,任餘年放下瓷碗去開門,田長青站在門口,給她帶了一些小零食,問她的眼睛好點沒。

傅時遇聽到聲響,在裏麵問了一句,“誰?”

男人的聲線低沉喑啞,田長青警惕地看了一眼裏麵,問任餘年:“你沒事吧?”

“沒事,是傅時遇今天過來了。”

傅時遇這時候也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向田長青打了聲招呼,“田先生好久不見,這段時間多謝你照顧我們家任餘年了。”

田長青始終微笑著:“都是朋友,不要說得那麼見外,你不在的時候,我自然要盡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畢竟傅先生現在也是明星了,隨意進出酒店還是比較危險的,等會離開的時候記得帶好口罩,沒有的話可以去我那拿。”

任餘年去陽台洗了些水果,將先前的水果沙拉藏了起來。

她們家傅時遇幫她做的水果沙拉,她還舍不得給別人吃。

不過田長青幫了她這麼多,任餘年居然連水果沙拉都要藏起來,忽然生出來一股罪惡感。

她從陽台出來,才看到傅時遇居然連上衣都沒穿,露出了腹肌和胸間緊實的肌肉,他的膚色似乎黑了一些,肌肉的紋路便愈發明顯,給人一種非常健康的感覺。

任餘年仔細回想了一下,傅時遇似乎還沒有在微博發過肌肉照。粉絲們應該還不知道自家愛豆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吧?

任餘年感慨於自己的獨特福利,在心底竊喜了一陣。

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就去卸妝,脫衣服幹嘛?

田長青和他聊著一些簡單的話題,隻是空氣中似乎飄著一抹濃烈的火藥味。田長青這個時候開始恨自己觀察得太過仔細,任餘年的眼睛裏水霧朦朧,臉頰之上藏著一抹羞紅,而傅時遇又沒穿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