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算我求你了!這事情最好不要再給別人知道了,啊?”田方圓這時候,完全沒有了女刑警的幹練,完全是小女兒態的求饒了。
“那再親我一個!”白南天說著,把自己的嘴巴湊了上去。
田方圓這次非常配合的,張開了小嘴,順從的吻了白南天一下。
白南天伸手在田方圓的胸口上摸了一下,這才戀戀不舍的下了床,抱起自己的衣服,向外邊走去。
“別受涼,穿好了出去!”田方圓關心的說。
白南天答應了一聲,馬虎的穿好衣服,輕輕的掩門而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白南天感覺到,體內真氣又開始翻騰了。
先練下功吧,白南天想到這裏,盤腿在床上坐了下來。
突然想起來,“古城字畫裝裱店”的老者送給自己的一幅字,於是從自己的電腦桌邊拿了出來,掛在了牆上,一邊看了起來。
老者送給白南天的這幅李白的《行路難》,鐵畫銀鉤之間,白南天雖然知道這裏麵和自己在田方圓的奶奶那看的字畫是一樣的,含有內功練氣之法,但是一直以來,因為事務繁忙,所以沒有細細的看。
今天再拿出來,掛好一看,白南天覺得自己又有了新的領悟。
“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饈值萬錢。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劍四顧心茫然。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天。閑來垂釣碧溪上,忽複乘舟夢日邊。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這首詩,篇幅不長,但是字裏行間,白南天還是感覺到了一股淋漓酣暢的突破之勢。
看著看著,白南天眼中的字跡,突然幻化成了一個風度翩翩的英雄俠士,口中吟誦著《行路難》的詩句,一邊拳腳紛飛,在自己麵前演練著。
白南天呼的站了起來,跟著眼前的人影,學著打了起來。
一套拳腳打下來,眼前幻化的人影不見了,白南天睜開了眼睛,他被嚇了一跳。
自己的臥室裏麵,一片狼藉,原本掛在牆上的《行路難》的條幅,隻剩下了一個掛軸,下麵裝裱好的字幅,已經變成了細碎的紙屑。
床上的被子,也變成了一堆破布和棉絮,牆上也是傷痕累累。唯一完好的,是家具和電腦。
剛剛的一陣拳腳演練,威力居然是這麼大的,白南天也沒有想到。運氣調息之下,白南天感覺自己的內力又大大的上了一個層次,而且從剛剛學到的拳腳招式看,高深玄妙,絕對不是尋常的招式。難道《行路難》的謎團也被自己破解了?白南天決定等空下來的時候,摘取拜訪下白胡子老者,問問清楚。
白南天掃視了一眼自己的臥室,看來這臥室是無法呆下去了,白南天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剛剛打開門,白南天被嚇了一跳,自己臥室的外邊,站了好幾個人。
張芹、邵亮菲、陳新菲、徐素虹等人全在外邊站著,有的人還穿的睡衣。
“你們這是幹什麼?”白南天奇怪的問。
“我們就是來問你幹什麼的!”李姐分開眾人,對白南天說,“你怎麼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