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前麵就是一個三岔路口,原來消失的那輛尼桑車,這時候從路口衝了過來。試圖攔腰撞向白南天的奧迪車。
白南天一踩油門,車子飛快的加速,尼桑車堪堪的擦著白南天奧迪車的尾巴,衝了過去。
看到對方的車頭擦著自己的車尾衝了過去,白南天一打方向盤,車子一個側滑,橫在了路的中間,白南天再次啟動,車子頂到了尼桑車的屁股上。
現在,變成了白南天的車,跟在了尼桑車的後麵。
尼桑車裏麵的人,開始慌張起來。剛剛的衝撞沒有撞到對方的奧迪,自己的車已經到了江邊的欄杆前,現在又被對方的車頂住了車屁股,如果被對方頂上來,那自己的車直接就要撞斷欄杆,衝到江裏麵去了。
尼桑車裏麵的兩個人,全分別推開了車門,放棄了車輛,跳下了車。
白南天看對方跳車下來了,車頭一拐,向其中的一個追了過去。
那名剛剛跳車的黑衣男子,看到白南天的汽車向自己撞來,大驚,轉身向另外一個黑衣男子的方向跑去。
白南天一踩刹車,跳下車帶上車門,就追了過去。
看到白南天也棄車追來,兩個黑衣男子不再跑了,相反,站住了。
其中一個黑衣男子,拔出了腰間的一把匕首,揮舞著,向白南天撲來。
白南天笑了。他也拔出了剛剛下車時候就拿在手中的M6軍刺,迎了上去。
黑衣男子大喝一聲,匕首閃著一道寒光,向白南天的脖子切來。
白南天躲閃的動作很慢,黑衣男子已經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匕首就要切中對方的脖子了。
但是,白南天這個時候的身形,突然加速了,身子一歪,躲開了對方橫切下來的一刀,白南天的身子一矮,從黑衣男子的身邊衝了過去。
黑衣男子詫異的回頭看著衝向自己身後的那名夥伴的白南天的背影,這時候才感覺到,一股熱流順著自己的腰間流了下來。黑衣男子心中大驚,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腰部,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腰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白南天的刀橫著劃了一刀,被刀鋒切開的腰部,翻開了血淋淋的一個大口子,像一個正要張嘴咬人的血盆大口。他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隨著前麵此人的慘叫聲,後麵的一個黑衣人這才發現,剛剛衝上去的夥伴,沒有在對方的手下走過一個回合,白南天已經衝到了自己的麵前。
慌忙之中,他向自己的腰間摸去。
白南天這個時候已經出手了,黑衣男子隻覺得眼前黑色的罡風從上而下,一閃,他剛剛掏出的一支手槍就掉在了地上,隨著槍一起落地的,還有他的一隻手掌。
黑衣男子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捂住自己的手腕,倒在了地上,鮮血從他的手指之間噴灑而出,一下就染紅了一片人行道的路麵。
這時候,遠遠的警笛聲傳了過來,從三個方向,分別衝過來了三輛110的警車。
白南天把M6軍刺在倒下的黑衣男子的身上擦幹淨,收了起來。轉身走到了自己的奧迪車旁邊,打開車門,坐到了駕駛室內。
剛才的一幕,全清清楚楚的落在了柴炎燕一家的眼中。白南天殺人如風的身手大大的震撼了柴炎燕一家人。
白南天把槍的保險關閉,和匕首一起遞給了柴炎燕。柴炎燕默默的接了過來,放回到黑色的小皮箱中,轉身遞給了柴民封教授。
柴教授接過皮箱,放到了自己的座位底下。
白南天鬆了一口氣道:“警報解除,我們去吃飯!”
說完,發動了汽車,向不遠處的“凱旋大酒店”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