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知道是在三叔書房掉的,三叔若找到後,一定會妥善幫我保管,所以才會安心的一直忘了問您,並沒有不愛惜那枚戒指。"

喬隻影根本就是在狡辯,韓越瞪眼吹胡子,開口又想堵她的借口時,"好啦!別再吵了。"韓渡看喬隻影已經把沙發上的內衣收了,便趕緊插入滅火。

"喬隻影,你的婚戒在我這兒。"韓渡自他的口袋拿出了那枚戒指,亮在她麵前。

喬隻影的眼睛不覺一亮,連忙走出書房,接過韓渡手中那枚戒指。自弄丟後,每次一想起它,心裏就擔心的抽著,還擔心韓渡知道她弄丟後,不知會有多生氣?

她小心翼翼的瞄著韓渡,怎麼到頭來,婚戒竟在韓渡的手上呢?喬隻影不解的想。

"喬隻影,你欠我一個解釋,回房後最好仔細的告訴我。"韓渡眉毛挑得老高的對喬隻影說。

就這樣?一句解釋,就這麼輕易的原諒她了?而且她跑回頭找商皓那件丟盡韓家顏麵的事,韓渡好像也不再追究了?

韓越實在是越來越無法理解韓渡到底在想什麼?竟能寬容喬隻影到這種地步?

韓渡無所作為,韓越也不便再說什麼?隻是韓渡的縱容,不知會演變出什麼樣的結果來?他很不以為然的悶哼了一聲,便將倆人都給請了出去,神秘兮兮的關起了書房門。

"厚!真是有驚無險。"喬隻影倒吸了口氣,緊張到都要尿褲子了。

韓渡卻一臉刷下的問她:"你到底有多少東西掉在那間書房裏?"

"先生,是誰把我硬拉到那裏去的?奇怪咧?"

"我說的可不是內衣,是那枚戒指,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說明一下?"韓渡雙手環胸,挺直高大的身子,擋在她的前麵,嚴肅的凝著她。

喬隻影抬眼,看著韓渡又充滿怒意的雙眼,覺得韓渡這次自非洲回國後,好像大姨媽一直很不順,每件事都變得很愛歇斯底裏的發脾氣!

"如果我告訴你真實的原因,你會相信我嗎?"

"那也得看妳怎麼解釋?我怎麼能跟你確定?"韓渡聳聳肩。

喬隻影噘起嘴,賭氣的反問:"那你的意思是要我告訴你不是真實的原因,是嗎?"她饒舌的繞口令。

"不會又是和商皓有關吧?"韓渡的臉,倏地變得冷峻無比。

喬隻影不敢置信的哽住,心想,他的大姨媽果真來了,她無耐想哭的說:"韓渡,你的理智到底跑到哪裏去了?"這不是她一開始認識的那個韓總!

"這事發生在這宅裏,怎麼可能會和商皓有關係呢?"

"誰叫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蛇。"韓渡擺出一副吊兒郎當又無辜受害的表情。

"快點說清楚,不準說謊--"韓渡將喬隻影逼迫到牆壁,幾乎將她緊貼在牆壁上。

"喔~好痛!"喬隻影手腕不但被韓渡給抓住,還整個人被他壓的幾乎不能呼吸了,喬隻影不悅的瞪著他說:"我在韓府,不斷的見到一個女鬼,放開我啦。"

"蛤!"韓渡驚訝叫道,楞楞的看了她一會兒,才終於放開了她的手,喬隻影痛得扭扭手腕,覺得韓渡對自己,好像越來越強勢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我,"喬隻影對於他的反應很不悅,她緊接著說:"你還記得我第一天來巴洛克時,在圖書館你幫我擋下那些突然掉落下來的書嗎?"

"嗯,記得,那又怎麼樣?"韓渡不解這和戒指不見有何關聯?

"那些書會掉下來,就是那個女鬼用的,你不在家時,她還時常出現在我們的房裏。"

韓渡仍靜靜的聽著喬隻影說,十分的嚴肅的聽著。

傾聽別人說話,一直都是他的長項,但是信或不信,又是另一回事了。

喬隻影繼續說:"有一天晚上,韓越的書房傳出奇怪的呻吟聲,我一開始以為是你嬸嬸和你三叔在那裏…嗯,你明白的。"

韓渡點點頭表示知道。

"結果你嬸嬸卻出現在一樓,沒在三叔的書房裏,我真的太好奇了,才會貿然闖進三叔的書房,就看到了同樣出現在我房裏的一雙滿是紅土的腳,戒指就是那時候掉的。"

喬隻影將驚魂記的故事說完了,但韓渡卻麵無表情的看著喬隻影,她完全看不出,韓渡到底是相信了她?還是不相信?但她總算是把這件一直困擾著她的事,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