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雅美子輕蔑的嗤笑一聲:"他的朋友永遠都是最重要的,永遠都知道要和朋友培養感情,我則是永遠被他晾在一邊的花瓶。"雅美子悲哀的自憐自艾。
"我承認他的確冷落了你,但這是所有在社會上力求上進的男人的通病不是?也不單隻有你們家有同樣的問題,等孩子再大點,你就可以再出社會找你想要的工作。"
看過許多世麵的李曉傑安慰著雅美子,而他貼心的安慰,的確安撫了不少雅美子不平衡的心態。
"我希望你別去和他喝酒。"雅美子突然說,她似乎隱約感到一絲的不安。
"為什麼?"李曉傑看著愁眉不展的雅美子不解的問。
"我也不知道,"雅美子搖搖頭:"反正我就是不希望你去,再說,要喝酒在自家喝就好,幹嘛非得到那小吃店喝不可?難不成,他還在那裏叫了特別服務不成?"
李曉傑不覺笑了起來,說:"原來你在擔心這個?沒想到你這女人不但幸欲超強,連占有欲也那麼的強?"
晚上六點半左右,李曉傑走在無人的人行道上,還不時鬼鬼祟祟的回頭張望是否有人跟蹤他,並確定沒有可疑的車輛行經自己的身旁。
到旱溪旁的涼亭需要十分鍾的路程,可說並不短,讓李曉傑越來越後悔答應拓野去赴約。
真應該聽雅美子的話,跟拓野約在自家喝酒就好,雖然那樣,的確就少了回到大學時代的感覺。
李曉傑好不容易到達涼亭之後,便坐到涼亭的椅子上等著拓野,這條旱溪雖然有個旱字,排出的汙水,卻終年不曾停過。
看著它在月光下,發著銀色的粼粼波光,好不美麗,這時他才發覺自己有多久沒有投進大自然的懷抱裏?
晚風輕撫在臉上,感覺好舒服。
突然,一輛黑色的寶馬停在溪邊的街道上,距離涼亭並不遠,陌生的車子讓李曉傑的神經頓時的緊繃了起來。
他站了起來,眯起了眼直盯著四個從車裏走出的男人。
李曉傑二話不說的連忙走出涼亭離開,忐忑不安的不斷回頭看著身後,筆直朝自己走來的四個男人,李曉傑越來越覺得不妙,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拓野給出賣了?
那四個男人月光下的身影,其中一人,李曉傑認出了那是娛樂大老身邊最信任的手下。
李曉傑拔腿就跑,後麵四人卻也不慌不忙的追了起來,旱溪兩旁的小路,非常的陰暗傭長、人煙也稀少。
就在李曉傑慶幸自己已將近跑到旱溪小路的出口、快接近川流不息的大馬路時,沒想到,那裏也已停了一輛七人座寶馬箱旅車,另有五個人站在斜坡上,似乎就在等著請君入甕。
前方也死路一條,李曉傑愕然一凜,慢慢的停下腳步,後麵追兵的腳步聲,也停在他的身後。
一個出其不意的重擊,狠狠的打在他的腿上,李曉傑立刻痛的倒地,他抬頭看著攻擊自己的人,居然是拓野!
正當李曉傑不解的想要問拓野原因時,拓野將他送給雅美子的金表丟到他身上。
李曉傑拾起手表,才驚覺原來他和雅美子的事已經東窗事發,一股懊悔的表情看向拓野。
但拓野手上的棒球棍,再度怒不可遏的向李曉傑的老二擊去。
拓野依然準時十一點回家,但今晚回到家,客廳的小燈卻像以前一樣為他亮著,拓野寛心的想,終於又恢複成往昔。
但他倏忽停下腳步想了一下,這燈是為自己亮的嗎?那個女人不會是因為擔心還未回家的李曉傑,所以才會再度等門的嗎?
拓野吸吸鼻子,關上了大門,雅美子就立刻起身看向他,然後視線也立刻不住的往他身後飄去。
那一飄,拓野的疑惑立馬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沒察覺異狀的雅美子還開口問老公:"阿傑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拓野嗤嗤的笑了起來,走到電視櫃旁,按下搖控器。
雅美子一頭霧水的看著悶不作聲的拓野,他還把電視旁的一條線,接上自己的手機錄下的音訊文件,然後李曉傑和雅美子在客廳、廚房狂野幸愛的畫麵,充斥整個電視屏幕。
雅美子慢慢的退到樓梯旁,拓野麵目猙獰的盯著雅美子的一舉一動。
雅美子衝上樓,殺紅眼的拓野,抓狂的追上去,就在雅美子電光石火間要把房門關上的那一瞬間,被拓野的腳一個勁的抵住了門。
拓野將門用力的往裏一推,輕易的便進入了房門,雅美子恐懼不已的看著步步向自己逼近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