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不是,你說了不算。我們隻相信證據。”
“不要妄想抵賴就可以掩蓋你的犯罪事實,你手下的人都已經招供了。”
“你不但是祁國富的晴人,還是犯罪集團的重要核心人物,你犯下的罪狀足夠槍斃一百回了!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
“嫂子”聞言又激動地哭了,掙紮著要拔掉手上的輸液管想坐起來,
“驍,我不是!我真的不是他們所說的那樣,當年是軍委聶副主席派我潛伏進祁國富的社團裏的;”
“本來是要一直潛伏到完成抓捕祁國富歸案為止,可沒想到會在這裏碰到你小媽,聶副主席擔心我身份曝露,會有生命危險,這才命我將計就計被你抓捕,實則提前歸隊的。”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直接向聶副主席求證!還有,當年我們訂情的對戒,我把我的那一隻給你小媽了,當時那種情況下,我隻能以這種方式救她!”
“否則,她出去後如果亂說,或者直接報警,非但救不了我,還會讓我死在社團裏。幸好她還算聰明,總算輾轉找到了你。”
“……”
軍委聶副主席,那是何等尊貴顯赫的身份,她區區一個毒嫋集團的手下成員,又怎麼會跟聶副主席扯上關係?
況且,這女人說話時眼神不時閃爍,不排除有撒謊誣蔑、惡意中傷的嫌疑。
沈翊驍並未放在心上,堅持要繼續嚴厲審問。
可醫生卻說她失血過多,身體比較虛弱,並不適合延長時間地再審問下去。
衛東霖心裏也頗有幾分忌憚,在一旁低聲提醒道,“看她說得有鼻有眼的,會不會是真的?要不要先打個電話,跟聶副主席求證一下?”
看著醫生過來給她量體溫作檢查,而“嫂子”的精神狀態也十分的不穩定,沈翊驍不得不放棄了繼續審問的打算。
離開病房的時候,又命人去路府把路致雅請過來,一則是交出“嫂子”所說的證物“對戒”,二則是向她具體了解一下,當時在高利貸團夥與“嫂子”遇見的情況。
沒想到,手下來回報,卻說路致雅已經飛往洛杉磯,歸期未定。
沈翊驍遂讓手下去跟她的秘書聯係,請她即刻啟程回國,配合軍部的調查。
在洛杉磯躲了好幾天驚惶不安的路致雅接到秘書的電話,頓覺眼前一片光明大放!
又迅速訂了機票回國,並給沈翊驍回話:不會把若初的事告訴蘇喬。
沈翊驍一笑了之,未曾回給她隻字片語。
收起手機,便對衛東霖說,“我回家一趟,審訊有突破就給我打電話。”
衛東霖卻在他離開之前,再次提起了向聶副主席求證“嫂子”真實身份一事,以免誤傷自己人。
沈翊驍明白他的用意,聶副主席是他們的上級,報告請示也是應該的。
可是,他和衛東霖都沒有想到,電話尚未撥出去,就接到了聶副主席親自打來的電話,點名要跟“林若初”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