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其實我第一次來姐夫家的時候就知道你們兩個偷偷結婚的事兒了。”
四人坐在Z大後花園的草坪上野餐。夏晝瞪著眼一臉凶神惡煞的模樣瞅著知錯的薑燁宸。原來今天他找夏皓來是讓小皓幫著求情的。
這一家子聚到一起,就把他晾至一邊。傑森一臉不樂意,不是責怪薑燁宸不夠兄弟,就是說夏晝太不夠意思。連夏皓都知道的事兒,他居然這麼久才知道。
他白了那一家子人一眼,仰著腦袋慵懶地享受的午後陽光,道:“不要以為就這麼一頓飯就把我給打發了,我要一份大紅包做補償。”說著他睨了眼夏皓一眼,挑眉問道,“你姐夫給你包了多大的紅包?”
夏皓一愣,他好像還真沒收到紅包,甚至連喜糖也沒吃過。他笑了笑,瞅著盯著傑森的夏晝搖了搖頭。在姐姐麵前,他是個百分百的乖寶寶。看到夏晝的一個表情,他就知道姐姐想要他怎麼做。
薑燁宸被逼無奈地從兜裏揣出兩張銀行卡,臉上掛著一絲牽強的笑意,一臉客氣道:“這是給你們的。”
“謝謝姐夫。”
夏皓收到的是一張信用卡,而傑森手裏的是一張普通的儲蓄卡。正當傑森納悶的時候,薑燁宸突然端著架子開口道:“紅包從你的工資裏扣。”
看著傑森瞠大的眼,夏晝才幸災樂禍地笑了一聲。想和老板鬥法,他還嫩了一點。
“你!”他敢怒不敢言地瞪著恩愛摟著夏晝的薑燁宸。虧他把他當兄弟,而他卻把他當成了取悅女人的工具。傑森恨恨地握著銀行卡,不快地拿起甜甜圈咬了一口咀嚼著。
薑燁宸突然想到了什麼,瞥了眼傑森提醒道:“可別在其他人麵前多嘴啊,不然你的工資可真的要扣了。”
傑森這才鬆了口氣,原來隻是嚇唬他。他浮上一抹譏笑,說:“管好你自己的嘴就行了。”
薑燁宸突然沉了臉,敗下了陣。夏皓與傑森知道他們隱婚的事兒,卻是他說出去的,怨不得別人。
當初與夏皓說結婚的事,無非是想讓夏皓乖乖地認他做姐夫,先俘虜這小鮮肉的心。與傑森說,那隻是酒後失言,不能怪他。
注在杯子中的黑皮泛著氣泡,聞著有股淡淡甜酒的香味。
夏皓用手擋了擋遞到麵前的德國啤酒,他拒絕道:“我不喝酒的,”他一臉天真笑容,看著薑燁宸與夏晝。他們很少來學校看他,看望他的次數五個指頭都能熟的過來。夏晝樂嗬問道:“姐夫準備什麼時候補給姐姐婚禮啊,到時候我要做伴郎。”他興衝衝道。
傑森也在一旁瞎起哄,不著邊際地想象著婚禮的規模,說的就與童話故事裏的一樣。
薑燁宸與夏晝對視一笑,他們不是沒想過婚禮,隻是夏晝喜歡安靜低調一些。“明年開春的時候吧,我們去遊輪上,就請幾個要好地朋友就好。”薑燁宸順著夏晝的意思計劃著,“現在工地上的事兒才剛開始,開春的時候也就空閑了。”
夏皓一直拉著薑燁宸討論著婚禮,在這個小舅子眼裏單有一本結婚證是不夠的,不被外界承認頂多會被認為是情婦。萬一再碰上尹柔撒潑,夏晝要站何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