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剛一下班,薑燁宸就急急地拽上夏晝離開公司。夏晝也沒問要去哪裏。這幾天他一直很忙,忙得連與她吃飯的時間也沒有。也是在這些天,她才有些了解了薑燁宸。他是個工作狂,一旦工作起來是連飯都顧不上吃的那種總裁!除非她陪著他一起用餐。
“晚上又有什麼安排?”夏晝看著前方問。
“白天忙過頭都快忘了,今晚有個酒會,聽說荷蘭來的建築設計師也會去那兒,不少公司要搶著與他合作呢,”他抬起手看了看時間,“酒會還有一個半小時開場,我先帶你去換件禮服。”他心中早已有了計劃,盤算著這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分配。
他帶著她去的那家禮服店還是之前的那家。安琪和安靜雖然對薑燁宸的態度還是那麼熱情恭敬,可對她卻帶著幾分鄙夷。當然那也隻是在換衣間中。
款式都是薑燁宸一進門就指定的,可進了換衣室時,安琪卻突然將禮服丟在地上,一句輕飄飄的不好意思,令夏晝愣了好久。也許真是禮服太重,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可後來完全不是她所想的那個樣子。
做頭發的時候那梳子死死地纏著她的長發怎麼也扯不下來,夏晝吃痛地咬著牙,隻能自己來解開那纏得無厘頭的頭發。
“怎麼了?”薑燁宸見她遲遲不出來,就自己進來了。
安琪一臉平靜,波瀾不驚,“薑總,實在不好意思,剛剛走神,不小心把夏小姐的頭發給打結了,現在有些解不出來。”
看著夏晝手忙腳亂,好幾戳頭發落在地上。他心疼走近,手扶在了那個像狼牙棒的梳子上,輕聲道:“鬆手,我來。”
他的動作是那麼自然,好像經常給她做頭發似的。有那麼幾縷頭發纏的太厲害,隻能用剪子將它剪開。
“不會怪我吧。”他的聲音很輕很柔,像是再征求她的同意。
夏晝搖了搖頭,看著鏡中的自己,無意中看著鏡子裏安琪那咬牙切齒的表情。她撇過頭去,思考著那兩個店員對她態度的變化。她不在意地笑了笑,也許是覺得她與薑燁宸並不般配吧。畢竟這種名店裏的職員看不起一些大款身邊的女人那是常有的現象。
頭發被順利地解出來了,安靜與安琪相互看了看這才上前繼續做著發型的工作。若不是薑燁宸在邊上守著,估計她那頭發還不夠她們拉扯的。
“她們好像對我有敵意。”出了禮服店,夏晝不解地說道。
而薑燁宸卻是笑了笑,“怎麼會,你是我的女人,她們怎麼會對你有敵意。”
夏晝擺著一張臉,態度認真,“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原因她們才對我有敵意。”
薑燁宸輕笑一聲,“想多了。”他好像很了解很肯定地說。
也許吧。夏晝半知不解地皺著眉,回憶著安琪二人的神色,總覺得心理有著疙瘩似的。
Z市的東方酒店是這個城市最奢侈華美的酒店,聽說就連酒店的進出口玻璃門都是用水晶玻璃做的,在燈光的映射下門前盡是五色斑斕。
薑燁宸這次沒有讓她穿平底鞋了,原因不是站的時間短,而是這回要更注意形象。看著近幾日薑燁宸的工作,貌似那個荷蘭建築師皮特斯對他來說很重要。
夏晝挽著他的臂膀款款走入,看著來這裏的人都將自己打扮得光鮮亮麗。夏晝抿嘴一笑。
“笑什麼?”薑燁宸問。
“明星走紅地毯也不過如此吧。”夏晝穿著高跟鞋馬馬虎虎嘴唇對上他的耳朵,說著悄悄話也不用再踮腳。
薑燁宸寵溺地看了看她,提醒道:“裏麵還有更折騰人的舞會,你可要小心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