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難道不怕朕在酒中下毒嗎?”南皇似笑非笑。
楚宇晨也與他打起哈哈,“南皇會嗎?朕與皇後既然敢來到南國,又敢來到南國皇宮,您覺得,這一杯酒,就可以要我們的性命嗎?又或者,您以為,我們死在這裏,南國便會太平嗎?哈哈,當然,這隻是一個假設而已。”
假設?
在場的眾人有誰會相信?
他這句話,分明就是在威脅他們,若是他們在這裏出了事,那他們的大軍馬上便會揮過來,嗬好一個楚國皇帝,與傳聞中的果然一樣腹黑狡詐。
隻不過,他們南國要是真的害怕他們,便不會出兵西沙國,楚國,甚至風國,月國了。
想到南王爺被他們害得慘死,眾人的一口氣便咽下不去,在他們南國,還從來都沒有一個人敢對皇室之人如此無禮,甚至敢要了他們的性命。
“楚皇認為,你們能拿得下南國嗎?”又一個長相魁梧的男子冷笑著出聲。
楚宇晨享受性的品了品酒,搖著酒杯,儒雅一笑,“那你認為呢?”
“楚皇剛來南國,隻怕對南國不是很了解的吧,或許,你可以在南國住段時間,好好看看南國到底是怎樣的。”
“啊”不等楚宇晨回答,上首忽然傳來一句隱忍的痛呼聲,眾人齊刷刷的把視線看向上首。
卻見發出痛苦悶哼的聲音,是南皇懷裏的麵首所發出來的。
那男寵臉色慘白,衣裳半露,胳膊被南皇以嵌著藍寶石的鋒利匕首劃了一道口子,鮮血正從那雪白胳膊上冉冉而出,瞬間染紅了身上的白衣,一朵朵雪蓮花綻放開來,也不知道到底傷得有多深。
軒轅錦鴻的額頭冷汗一滴滴的往下流淌,隻不過他隻痛苦的悶哼了一聲,便沒有任何聲音了。
隻是那遊離在他雪白胳膊上的刀子還在不停的遊走,從胳膊到鎖骨,再到脖子,依次又往下,似乎在找下手點。
對於這一幕,南國的文臣武將們並沒有什麼反應,他們都已見怪不怪,想來這種事情經常發生。
楊楚若的眼睛緊緊定格那把帶著血的遊離匕首上,以及軒轅錦鴻那雙隱忍的眼睛上。
忽然,又是一聲隱忍在喉嚨裏的悶哼聲響起,卻見南皇把那匕首狠狠倒皇在軒轅錦鴻的鎖骨上,那鎖骨當即鮮血淋淋,刺眼的紅一路往下,恨不得把一身白衣都給染紅。
軒轅錦鴻緊張嘴唇,直把嘴唇都給咬出了血。
疼很疼
那是鎖骨,昨天晚上他已經經了他一刀了,位置也在那兒,這條胳膊,以後怕是要廢了吧。
軒轅錦鴻不想讓人看到他的卑微的模樣,他更不會去求他,這是他身為皇子的驕傲。
特別是,還是在楊楚若的麵前。
軒轅錦鴻恨不得把身上零散的衣服攏好,也恨不得從他身上起來。
可是他不能,若是他反抗的話,給他的,必將是生不如死的折磨,這些年來,他早已看透了,他越是反抗,他越是折磨,倒不如任由他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