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說你,你不信,偏偏又要我們說出一個所以然,這不是強人所難,是為何?”
楊楚若也氣急,就說直接衝出去得了,非要跟這些人說這些廢話,她惡狠狠地刮了一眼楚宇晨。
兩人動靜還是驚動到了此刻那皇宮內的男人。
“什麼聲音這麼吵?將人帶進來。”
楊楚若本能想要反抗,被楚宇晨的一記眼神給逼了回去。
那為首的兩個侍衛揮了揮手,兩個侍衛立即上前,粗暴地將兩人押到了皇宮的寢室內。
南黃已經穿好了衣服,在內襯外披了一件金絲刺繡的外套,而剛才被赤身裸體地壓在床上的男人此刻也裹著衣服蜷縮在了床邊上。
身上的鮮血從那外套內滲透了出來,斑駁的血紅色布滿了外套,而他墨黑的長發披散在肩膀上,隻能依稀看到那張臉白皙清雋
隻是這一眼卻生生讓楊楚若驚住。
這男人不就是天鳳國小皇子——軒轅錦鴻。
“還愣著幹嘛?看到我們皇上也不知道下跪、”那將兩人押解進來的侍衛惡狠狠地說。
一腳揣在了楚宇晨和楊楚若的腿上。
隻是被楊楚若的一記狠辣的眼神給生生嚇了退了兩步。
淩在半空的腳到是再也沒落得下去。
南皇到是走進兩人,神色淩人,自帶一份攝人的氣勢。
“你們是誰?”南黃打量著楚宇晨和楊楚若。
而楊楚若此刻出於震驚之中,久久不能言,楚宇晨的眉心蹙的更深,隻是表麵上卻不動聲色的說,“回南黃,我們二人是邊境小國楚國的使臣,這是我們第一次來南國?所以摸錯了路。不小心摸到了皇上您的寢宮。”
楚宇晨不卑不亢地說道,姿態高雅,不免讓那南皇多看了幾眼,不得不承認到是比自己身邊的這男寵軒轅錦鴻還要俊美上不止一分半點。
如此天姿國色,倒不似是歹費之徒。
“摸錯了路?你們口說無憑?讓我如何相信你們呢?”南皇雙手背於身後,姿態倨傲而逼人。
楚宇晨倒也不慌,微微淺笑著說,“皇上,聽聞您好鼻血玉石,所以此番我們前來自然是背禮豐厚!”
“哦!是嗎?”聞言,果然南皇的雙眼之中透露出了欣喜之色。
楚宇晨從袖口拿出了一塊掌心大小的紅玉,“皇上,你看,這塊不過是邊角玉,至於要上供的玉石還放在小人居住的地方,這塊小玉就當是讓您先瞧個大致。”
南皇自是來了興致,對著那將楊楚若和楚宇晨帶進來的侍衛點了點下巴。
那侍衛立即會意,從楚宇晨的手自取走紅玉,拿到南皇的麵前,南皇接過細細打量了起來。
楊楚若則是看向楚宇晨,從未知道楚宇晨為何會有這紅玉,而且從哪裏得知南皇對上古紅玉感興趣。
楚宇晨眉目到是清朗而平靜,給了楊楚若一個寬慰的目光。
片刻,寬敞的宮殿寢室內瞬間傳來了南皇的大笑聲,“不錯不錯,我一直苦苦派人尋找紅玉,這塊紅玉雖是邊角料,但色澤已渾厚而剔透,放於手心更有溫潤傳遞全身。真是沒想到啊,居然被你們尋得,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