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細想想,你哥哥到底從哪裏來的這塊令牌。”
“不知道。”當年她還那麼小,可是哥哥早已名震天下,赫赫有名了。
令牌是三哥的,三哥常年在軍營,一年都沒回來幾次,她又怎麼會知道這些,她甚至都不知道哥哥手裏有這麼一塊令牌。
“那你哥哥是誰,你總該知道了吧。”白林抓狂,她不著急,可是他著急啊。
“這塊令牌有什麼不對嗎?”楊楚若警惕地看向白林說話的方向,雖然她看到的隻有一片漆黑,但她絕對可以肯定,這塊令牌絕對不止普通令牌這麼簡單啊。
“你倒是先告訴我啊。”這丫頭,嘴巴那麼嚴實做什麼,如果她真是這塊令牌的主人,如果真的也姓楊的話,那她就是他的主人了,也是白族千千萬萬的精銳的將士的主人。
至尊令牌一出,天下必會發生動蕩,這丫頭,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哥哥姓楊,名叫楊楚白,家中排行第三,前輩認識?”
“楊?你說你哥哥姓楊?莫非你們是天鳳國赫赫有名的楊家人?”白林眼裏有掩飾不住的欣慰,連聲音都帶著顫音,想不到想不到先祖傳下的話都是真的。
至尊令牌的主人姓楊,來自天鳳國,終有一天,楊家的後人會來尋找他們,他們沒有命令,永生永世不可前往天鳳楊家認主。
“是的,前輩真的認得我哥哥?”楊楚若倒了生出一絲親切感,這位少女與這位老人,都讓她有一種陌生的親近感,條件性的想要相信他們。
“我不認識你哥哥,我也不認識什麼楊楚白,但我知道楊文才,那可是一個能文能武,鏗鏘正義的大英雄啊。”白林說著說著,心朝澎湃。
“楊文才?那是我的爺爺。”
“我爺爺?我當年見他的時候,他不過才十幾二十歲,怎麼就成你爺爺了?那小子,闖禍可是厲害得緊呢,你不知道,有一次,他父親逼著他娶尚書府的小姐,所有的婚禮事宜都安排好了,就等著拜天地,那小子,竟然就在成親當天,易容成一個端水丫環,逃出楊家,還硬生生一腳踹向尚書府的小姐,將她踹成落水狗啊。”
楊楚若嘴角溢出一絲笑容,眼裏柔和了一起,仿佛可以想像得出來婚禮當天,到底有多亂,也能想像得出來,爺爺有多好動。
可惜在她很小的時候,爺爺就過世了,她甚至都記不得爺爺長什麼樣子,聽父親說,爺爺是戰死沙場,為國捐軀,是一個大英雄的。
“哇,姐姐的爺爺了好厲害,可惜我當時沒在,不然我肯定有一場好戲看的。”白靈拍手叫好,恨不得親眼看看那一幕。
“去去去,別說你,連你娘那個時候都在娘胎裏呢。” 白林別了白靈一眼,眼裏卻有化不開的寵溺。
楊楚若卻聽出了不同尋常的味道,這位姑娘喊他阿爹他又說,那會她娘親還在娘胎裏,難道是
“姐姐,我叫白靈,你可以叫我靈兒,他不是我的親爹,我是他的義女,不過在我心裏,阿爹就是我的親爹。”
白靈靈兒她也叫靈兒
楊楚若情不自禁想起沈初靈,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應該生活得很好的吧。
“對了,那你哥哥呢?這令牌怎麼會在你手上的,我記得令牌傳男不傳女的啊。”
“哥哥”楊楚若心裏一痛,黯然垂頭,“我也不知道哥哥去哪兒了,很多年沒有見到他了。”
看她突然落寞下來的悲傷情緒,白林與白靈互視一眼,很有默契的不再多問。
“那你知道這塊令牌的作用嗎?”她哥哥難道沒有告訴她,這是至尊令牌,可以號令百萬精銳雄兵嗎?
“沒有。你們是誰,這是哪裏?”她記得,她跟無名大哥在雪地裏走了許久,寒風冷得刺骨,為什麼這裏這麼了暖和?
“這裏是白族,我們在後山看到你,所以就把你給救回來了,你怎麼會在後山啊,那兒一般人都不去的呢,要是不是我跟阿爹湊巧進去了,隻怕都沒有辦法發現你呢。”
“那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斷了一隻右臂,不會講話的男子?”
“哦你說他啊,他也傷重了,傷勢比你還重呢,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他緊緊抱著你,把你護在懷裏呢,姐姐,那個男人是誰?靈兒好喜歡他,阿爹說,一個人肯為另一個人死,那他一定是個重情重義的人,而且我還知道,他把所有功力都注入到你的身體裏了,他的身上連一絲內力都沒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