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楊楚若把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起身,往寢宮方向走去,甚至不去看宮玉秀那張複雜多變的臉色。
宮玉秀沒有得到楊楚若的認可後,便擅自起身,擋在楊楚若麵前,急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我母妃怎麼樣了?這些血是不是我母妃的。”
“玉妃娘娘,本宮乃是一國之後,你進宮幾年了,難道連最基本的禮儀都不懂嗎?本宮讓你起來了嗎?你有資格攔住本宮的去路嗎?”楊楚若皮笑肉不笑,雙眸陰森。
宮玉秀自知理虧,可是她真的沒有辦法了,如果她一直用皇後的身份壓她,無論她今天怎麼做,都是被刁難的份。
“皇後娘娘,臣妾知錯,但是臣妾已經用龍形玉佩換回母妃的自由,還請皇後娘娘不要再為難臣妾的母妃,隻要皇後娘娘放了臣妾的母妃,無論娘娘想怎麼處罰臣妾都可以。”
宮玉秀的話剛講完,猛然看到楊楚若手裏的龍形玉佩,那玉佩不正是她的嗎?怎麼會在楊楚若手裏,難道皇上把玉佩賞給楊楚若了?
宮玉秀這話講得極其委屈不自然,這也是她一次在楊楚若麵前服軟,潛在的,即便楊楚若沒有任何地方對不起她,宮玉秀也開始恨她了。
恨她長得比她好看,恨她可以得到那麼多人的寵愛,恨她身份可以淩駕在她身上,恨她的一切一切
宮玉秀的話,讓很多人的都很不爽,其中就有馬公公,馬公公陰聲道,“是啊,玉妃娘娘是用龍形玉佩換回宮氏的自由了,可是宮氏竟然膽敢潛進沁香閣行刺娘娘,玉妃娘娘覺得,宮氏行刺皇後,又傷了皇後的鳳體,該當何罪啊。”
轟
宮玉秀幾乎踉蹌摔倒,搖搖頭,否定道,“不,不可能的,我母妃不可能來刺殺你的,我母妃她從小在宮裏生活,她怎麼可能不知道若是行刺皇後,那是抄家的大罪,是你們冤枉了她對不對?”
楊楚若諷刺。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她當初瞎了眼,怎麼會跟她結拜,又怎麼會認為她率真直爽。
“誰知道宮氏今天換的是什麼瘋,誰知道她又是哪來的本事潛進沁香閣的,但是她傷了皇後是事實,沁香閣的眾人都看到了,怎麼,玉妃娘娘,您是認為皇後娘娘說謊了?還是玉妃娘娘覺得,把此事告知皇上,讓皇上來處理比較好啊。”馬公公道。
如果可以的話,宮玉秀自然不想楚宇晨出麵,誰不知道,楚宇晨若是出麵的話,隻怕幫的也是楊楚若,而不會是她的吧,甚至有可能直接處死母妃。
宮玉秀忽然聳拉著臉,央求道,“皇後娘娘,念在我們以前姐妹一場的份上,我求你放了我母妃吧,我隻有這麼 一個母妃,她跟父王,是我這輩子最在意的人,我不能讓她出事的。”
楊楚若離去的身子忽然頓住,似笑非笑的看著麵色著急的宮玉秀,居高臨下,態度桀驁懶散,“好啊。”
宮玉秀這次反倒有些蒙了,沒有想到楊楚若那麼好說話,不過既然楊楚若那麼說了,宮玉秀也隻能半信半疑的。
楊楚若表麵看不出什麼,內心裏卻是無限的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