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大炸彈出來,眾人簡直不可思議了。沙王更是渾身拔涼拔涼 的,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的。

如果他們兩人沒有誤食聖花,那麼現在,他是不是已經死了這這王弟好陰險的手段啊。

“王兄,王兄,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他是懷恨在心,臣弟以前想殺他們,所以他才想置我於死地啊,咱們可是親兄弟,我害誰也不可能害你啊。” 成王在這一刻終於急了,慌慌張張就想解釋。

看到成王的慫樣,風淩冰冷的眼裏閃過一抹不屑的譏諷。

就他這點心思手段,還想毒殺沙王,成為新一代王上,簡直癡心妄想,他也就隻是炮灰的命。

沙王重重的甩開他的手,怒道,“夠了,你以為孤王那麼好騙嗎?剛剛那封書信分明就是你的筆跡,以前你幾次跟南國通信,孤王早就知道了,也懷疑了,隻是孤王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狠,連孤王也敢毒殺,你你居然還敢害了孤王的寶貝女兒。孤王對你重情重義的,你的良心被狗給吃了嗎?”

“王兄,事情不是這樣的,這是有人要害我的啊,王兄,你要是相信了他的話,那你就真的要枉殺臣弟了,臣弟死了不要緊,可是王兄你就上那小子的當啦。”

眾都看不下去了,人髒並獲,成王還不承認?

楊楚若也看不下去了,不明白成王的智商低成這樣,怎麼還敢生出謀反之心。

楊楚若忽然開口插嘴道,“成王,你說你沒有毒害婉兒跟沙國公主嗎?”

“那是自然,我怎麼可能會去害他們。”

“那他們出事那一天,你見過她們嗎?”

“沒有見過,那天晚上,本王一直在宮裏沒有出來,又怎麼可能會見過她們呢。”

“那她們出現前幾天呢?”

“也沒有見過,本王雖然住在宮裏,可是本王從不去東宮,那是女眷住的地方,怎麼,你想說些什麼?”

“我不想說什麼,我隻是很好奇,既然婉兒出事前你沒有見過她,她出現的那一天,你更沒有見過,那為什麼她的手上,會緊緊握著你的一角玉佩呢?”楊楚若一邊說著,一邊指向婉兒玉手裏緊攥著的一角玉佩。

那玉佩質地極好,光澤亮瑩,此時正被婉兒緊緊的攥在手中,像是死了,也要緊緊攥住的東西,且她手上還有被指甲劃過的痕跡,那一角玉佩明顯就是從凶手身上扯下來的。

楊楚若隨即又指向成王腰間帶著一個青玉,那玉佩正好少了一個角, 不是婉兒手中的那一角玉佩又是什麼玉佩。

成王麵色慘白,如遭雷劈。

眾人本王還在懷疑成王是不是冤枉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再怎麼不相信也不可能了,事實全部都擺在眼前啊。

隻要是沙國的人,誰不知道在沙國玉佩有多珍貴,曾天之下,也隻有直係皇室才可以佩戴的,而且是世世代代流傳下去的。

這一代的皇室極其單薄,除了沙王也就隻有成王。而沙王的玉佩完好無損,反觀成王的玉佩都破了一個角了。

如果說這件事跟成王沒關係,鬼都不相信。

婉兒姑娘扯誰的東西不好,幹嘛要去扯成王的?要是沒有見過婉兒,婉兒手中又怎麼可能會有他的玉佩呢?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啊,我我也不知道她手中怎麼會有我的一角玉佩,王兄,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啊。”

“事到如今,你竟然還不知悔改,你還要想撒謊,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弟弟,來人,把他給孤王拖下去,關進天牢,孤王孤王孤王不會放過他的,咳咳咳”沙王因為太過於激動,以至於連話都說不出來,一陣猛烈的咳嗽,瞬間好像老了幾歲。

“王兄,王兄,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王兄”成王還想求饒,士兵們直接將他拖走。

知道他的所做所為後,整個沙國的百姓們都恨死了他,又怎麼可能給他好臉色看呢。

很快,成王就被拖了出去。

沙王一陣無力,頹然的坐下,好半天才緩了一口氣,問向風淩,“你有辦法救孤王的寶貝女兒,有辦法解沙國的危機嗎?隻要你做得到,無論你想要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

“我做不到。”風淩想也不想,直接拒絕。

沙王還以為他是胡說的, 急忙又加了一句,“孤王知道,之前孤王也有不是的地方,但是隻要你幫孤王解了這次危機,救了孤王的女兒,哪怕你要孤王這個王位,孤王都可以讓給你,百姓,是無辜的啊。”

“我不是不幫,而是幫不了,我沒有那個本事,普天之下,能夠破開血魂陣的隻有惜月公主,能夠使用移魂大法將沙國公主的靈魂抽回去的,也隻有惜月公主。”

什麼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可是惜月公主不是說死了嗎?難道他們沙國真的要亡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