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楚若抬頭,似乎想看出風淩是否在玩笑,可他眼中神色莫名,她根本看不出來。
不過他的第二個條件,非常誘惑,至少對她來說,非常誘惑。
萬蛇噬咬雖疼,但如果能活著,總比死了強,至少活著就有希望。
楊楚若毫不猶豫的選擇第二條。雖然她從靈魂裏怕蛇,全身瑟縮顫抖的厲害,過往被蛇群咬傷的疼痛仿佛依舊疼著,可她閉上如蝶兒撲淩展翅的睫羽,忍住所有恐懼,咬咬牙,縱身跳下蛇群。
噝
阿若幾乎不忍去看了。
風淩也沒有想到,她那般怕蛇,竟然還能夠義無反顧的跳下去,大手一攬,將她的衣服拽住,往寢宮的大床上摔去,覆蓋壓在她身上,怒道,“你可以狠得下心用木棍打掉自己的孩子,你也可以奮不顧身的跳下蛇窟,為什麼你做事就那麼猶豫不決,瞻前顧後,心慈手軟呢?你忘記你爹娘是怎麼死的嗎?你忘記你哥哥姐姐是怎麼死的嗎?你忘記你那可憐的孩子是怎麼死的嗎?你忘記軒轅錦澤是怎麼對你的嗎?需不需要我再提醒提醒你。”
風淩握住她消瘦的纖手,打開床上的機關,六尺寬的床塌上,立即多了四個圓孔。
楊楚若嚇得麵色慘白,劇烈掙紮,這一幕跟以前是何其的相似,她太知道風淩接下來想做什麼了。
果然他將她掙紮的手放進圓孔裏,哢嚓一聲,圓孔將她纖細的手鎖定。
那圓孔好似替她量身定做一般,根本掙紮不開,楊楚若慌了,哽咽的喊道,“放開我,放開我別這樣,求求你了。”
“哢嚓”另一隻手也被固定,風淩無亮她的哀求,將她的雙腿一並鎖住,眨眼間,楊楚若呈大字型被鎖在六尺寬的大床上,動彈不得,身上被風淩撕裂的衣,透著層層冷意,此時的她,正以一種極為羞辱的姿勢展現在風淩麵前。
楊楚若眼裏噙著一抹淚水,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恐懼的,全身如同篩糠一般,她幾乎不敢去想像風淩下一步想做什麼。
如果他真的想對她做什麼,她也無力可以阻止,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為什麼要勾起她心裏所有的恐懼?為什麼要讓她想起那些不堪的一幕幕
他怎麼可以那麼殘忍怎麼可以
讓楊楚若沒有想到的是,風淩遠比她想像中的更加殘忍,因為此時的她看到了讓她睚眥欲裂的一幕,又一扇石門轟隆隆而開,一個長得酷似裳兒的三四歲小男子穿梭於一群猛獸之間,哭得傷心欲絕,幾次滑倒又爬了起來,驚恐的閃躲著一隻又一隻高大威猛的野獸,嘴裏瑟瑟的發抖的哭喊著娘親。
楊楚若驀然瞪大眼睛,將那一幕與她兒子被關進鬥獸場,活活咬掉胳膊的一幕交相倒映,仿佛一年前的事情,就在她麵前重演。
楊楚若猛然瞪向風淩,劇烈掙紮著,心疼的看著那讓人崩潰的一幕,大聲吼道,“你這個魔鬼,你這個魔鬼,你快放了他,這件事沒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他隻是一個孩子,你快放了他。”
“娘親嗚嗚救命,救命啊”男孩的胳膊被生生咬了下來,頓時血流如注,楊楚若整個人差點崩潰,即便知道掙不開束縛,也不肯放棄,掙紮得手腳皆是傷口,鮮血淋漓的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