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楊楚若輕聲道。不管再不舍,葉大哥也有他的生活,她能做的,隻能盡量將書棋帶出宮去。
“皇上,臣妾此次大難不死,臣妾想親自去朝謝菩薩,也替楚國祈福,祈禱楚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懇請皇上恩準。”楊楚若離開楚宇晨的懷裏,跪了下去,一臉懇切。
“哦”葉鴻剛走,她就要去朝謝菩薩?她想做什麼?跟葉鴻雙雙逃出皇宮嗎?還是另有目地?
“嗯。”楊楚若嬌羞的拿出親手繡的荷包,緊緊攥緊,低低道,“也替皇上求個平安符。 ”
楚宇晨低頭,看向她手晨的荷包,想起上次出宮時的一幕。
他原以為,楊楚若繡荷包,是想繡給他的,沒想到,是繡給白楊的,她甚至還把身上的平安符送給了白楊。
“這是我以前在廟裏求的平身符,送給你。以前,有一個大哥哥跟我說,把平安符對折,再放進荷包裏,便是把平安揣在身上,一輩子無災無難,我本想親手繡一個荷包給你,但是現在,時間怕是有些緊了,等以後繡好,我再把荷包送給你。”
她又或者是想借這次機會出宮,然後出去見白楊?
一想到她對白楊的態度,比對葉鴻的態度還要好,甚至露出那種會心的微笑,楚定晨心裏堵堵的,想也不想,直接把話說死,“朝謝菩薩自是應該的,愛妃若是想祈福,在宮中便可,宮中也有一座佛寺。”
楊楚若握著荷包的手,再次攥緊了起來,輕輕的點了點頭,悶悶的嗯了一聲,“臣妾知道了。”
楚宇晨將她扶了起來,拉著她坐在凳子上,“愛妃身子不好,快快起來,你這手中拿的荷包,可是送給誰的?”又是送給白楊的嗎?
楊楚若將手心攤開,露出一個繡著君子蘭花形狀的雅致荷包,遞給楚宇晨。
楚宇晨接過,仔細打量起來,幾乎隻看第一眼,身子便緊繃起來了。
不止因為荷包繡得精細,一陣陣若有若無的君子蘭花香傳來,荷包的一邊,還用絹細的小字,繡了一個晨。
晨
是他的名字嗎?
這個荷包是送給他的嗎?
楚宇晨嘴角勾起一抹上揚的弧度,剛剛的不悅蕩然無存。
楊楚若見他臉色微微好轉,這才低低的道,“臣妾不知道皇上喜歡什麼,上次去禦書房,看到皇上的窗前擺著一株君子蘭,臣妾猜測,皇上應該是很喜歡君子蘭的,所以臣妾鬥膽繡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君子蘭,又采了君子蘭,做成香熏,讓整個荷包都透著一抹君子蘭的清香味。臣妾臣妾本來聽說福清寺極為靈驗,也也想替皇上求一道平安符的,可臣妾知道自己是後宮妃子,不能隨意出宮,好在,宮裏也有佛寺,臣妾在佛寺求也是一樣的。”
楚宇晨眼角滿是笑容,細細撫摸著雅致的君子蘭荷包,嘴角勾著一抹愉悅的笑容,慷慨道,“既然愛妃說福清寺靈驗,那愛妃便去福清寺求吧,水淩,你屆時調一批精銳的侍衛跟著一起去,務必好好保護娘娘。”“是,屬下遵旨。”水淩領命。心中不得不佩服蘇沁,隻是一個普通的荷包,就能讓主子開懷大笑,龍心大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