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酒這麼烈嗎?才喝了一杯就要醉了?
“愛妃,你這麼喝可就不對了,這酒烈性極強,平常人隻要抿一口,都能醉得昏昏欲睡,你這一杯直接灌下去,怕是沒有醉個一天一夜都醒不過來了。”
賢妃臉色一變,皇上怎麼不早說?身子忽然癱軟無力,賢妃娘娘踉蹌的坐在凳子上,腦子昏沉的厲害,連看著眼前的楚宇晨都一分為三,足有三個楚宇晨。
幾乎要趴著桌子才能夠坐得穩,哭喪著一張臉,依舊緊抓著侍寢不放,“皇上,那今晚”
“今晚朕更喜歡你的醉意撩人。”
賢妃嘴角勾起一抹欣喜的笑容,眼皮子再也撐不住,昏睡過去,睡容中,不知道夢到什麼,嘴裏一直掛著淺淺的微笑,滿足的笑容,甚至還有情。欲高潮高的呻吟。
楚宇晨臉上的笑容瞬間拉了下來,一雙寒星般的眸子有著冷冷的冽意,水淩與兩個忠心的太監 不知從何處進來,出現麵寢宮裏,冷眼看著麵露情。欲,呻吟不止的賢妃,心裏一個咯噔。
主子給賢妃下藥了?還是下的醉胭脂嗎?
傳聞隻要喝了一滴醉胭脂的人,便會陷入迷情裏,幻想著與人經過一場又一場仿若真實的幻境而無情自拔,主子竟然給她喝了整整一杯,賢妃娘娘怕是沒有幾天,都醒不過來的吧。
“主子。”水淩低低道,不知道主子宣他進來做什麼。
“發出消息,朕今晚歇在賢妃宮,寵幸了賢妃娘娘。”楚宇晨將寵幸兩字咬得重了些。
“是。”水淩翻了一個白眼,腦子立即竄出一個想法。賢妃娘娘的呻吟聲這麼大,主子又大張旗鼓的歇駕在賢良宮,宮裏的人,想不知道都難。
隻是這個想法一竄過,水淩忽然又想到什麼,麵色嚴肅,躬身領命。
“主子可是醉胭脂雖然好用,可是可是醒來後,怕是怕是瞞不住的,賢妃娘娘如今還是處子之身”水淩欲言又止。是不是處子之身,隻要醒來後,稍微檢查一下,便能夠一清二楚的。
“那就把她的處子之身破了,她不是很想侍寢嗎?朕滿足她。”楚宇晨冷笑一聲,連一眼都不屑看置於雲端高潮的賢妃娘娘,大步離去。
水淩“啊”的一聲,哭喪著一張臉。
破破了賢妃的處子之身?怎怎麼破啊那可是主子的妃子,主子不把話說清楚,他哪裏敢亂來。
水淩還想說些什麼,楚宇晨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見,隻剩他與兩個太監以及處於迷情中搔首弄姿,不斷喊著皇上的賢妃娘娘。
水淩為難地看向賢妃,咬咬牙,對著兩個侍人道,“你們兩個,把賢妃的處子之身破了,記得,弄幹淨點兒,別讓人看出破綻。”
“水統領是要找個侍衛,還是”
“我我管你們,反正你們看著辦就是了,要是辦不好,到時候看主子不剝了你們的皮。”水淩有些沒有底氣的吼道,腳底一抹底,趕緊溜走,隻剩下兩個太監在那兒大眼瞪小眼。
怎麼破?主子沒有說清楚,水統領也沒有說清楚,他們隻是一介下人,該如何做?水統領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