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楚宇晨會怎麼樣,她隻能盡力克製自己的情緒,忍著恐懼,窩在楚宇晨懷裏,喃喃道,“給我點時間,隻要再給我點時間,我就可以了,好嗎?”
“自然是好的。”楚宇晨笑著刮了刮她的高挺的瓊鼻。心裏卻有些苦澀。
隻要別把他的欲望都撥動起來,然後置之不理就行了。他滿腹的欲望每次都得不到解放,若是將來不舉了,也是她的罪。
楊楚若嘴角揚起一抹微笑,躺在床上,忽然不像之前那般害怕了,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楚宇晨摸了摸她細滑的臉頰,撫去她緊皺的眉頭,幫她蓋好被褥,整了整略微淩亂的衣裳,起身,往門外走去。他怕他再看下去,會忍不住將她占有了。
推開門,冷風吹來,吹散了楚宇晨不少欲望,抬頭,便看到白楊如青鬆勁竹般,傲然挺立,候於門外,冷冷看著他。
楚宇晨撇了他一眼,想往宮玉秀屋子走去抒緩欲望,不知想到什麼,楚宇晨索性走到井邊,打了一桶水,從自己頭上淋了下去。
身上滾燙的欲望這才消散了不少。
仿佛一桶水不夠,楚宇晨又打了幾桶水,每一桶都從自己的頭上淋下,一瞬間,從頭到水濕淋淋的,淒冷的夜風,伴隨著冰涼的井水,冷得楚宇晨打了幾個寒顫,所有的火氣在這一瞬間消失無蹤。
“你這是幹什麼?找虐嗎?這麼冷的天還用井水澆身?”宮玉秀從另一道門裏出來,手中抱著一床被褥。一出來,便看到那一幕,忍不住驚詫一聲。
楚宇晨冷冷看了她一眼,閉上眼睛,深呼吸幾口。
宮玉秀撇了撇嘴,暗道一聲,有病。
抬腿,走到白楊身邊,笑著將自己手上的一床被褥托在他麵前,“師父,我知道,你晚上肯定又要過在蘇姐姐的門外,可是現在天氣冷了,這床被褥給你,你蓋著就不會冷了。”
白楊淡淡看了一眼宮玉秀手中的被褥,又看了看她臉上揚著燦爛的微笑,轉身離去,留下一道暗黑的影子。
“哎”宮玉秀伸手想喊住,卻又止不住的難過。
為什麼為什麼師父對她那麼冷?為什麼連一句話都不肯跟她說?可他對蘇姐姐就那麼好。
難道就因為蘇姐姐剛開始對他比較好嗎?如果她也一直都對他那麼好,會不會有一天,可以感動他?人心都是肉長的,應該是會的吧。
想到這,宮玉秀心情忽然好轉了不少。高手都有一種怪癖的,慢慢來,一定可以成功的。
“喂,那是我的屋子,你去我的屋子做什麼?”宮玉秀忽然大聲喊道,有些不滿楚宇晨進入她的屋子。他不是跟蘇姐姐住得好好的嗎?還是他今天晚上想要
一想到楚宇晨很有可能召她侍寢,宮玉秀的臉瞬間黑了。
“借個屋子,換件衣服,朕還沒那麼饑不擇食。”啪的一聲,楚宇晨關上房門,冷冷留下一句。
宮玉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饑不擇食?什麼意思?她怎麼感覺好像在諷刺她?
另一間屋子裏,楊楚若僅著一件單薄的衣服,站在窗邊,偷偷將外麵的一切都盡收眼底,眼裏有著著濃濃的傷痛,與其是楚宇晨為了壓下欲望,一桶又一桶的冰水自頭上澆下,更讓她心思百轉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