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那你能解降嗎?”蔡廣源急問道。
“當然,很多降頭術本質上就是蠱術,隻是下降的手法有些不一樣,蠱毒都是一樣的,你兒子身上發作的是蟾蜍蠱的蠱毒,一般的巫蠱師都會解。”
蔡廣源道:“可我找了很多大師,他們都說解不了啊?”
白朗拉過趙無名,小聲問道:“你是不是搞不定啊?要不用我的血試試?”
趙無名道:“你忘了你舅舅給你的提醒了?”
白朗趕緊閉上了嘴,自己的血可以製成解毒血清,這件事情絕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天下會用蠱的人不止趙無名一個,如果那些人知道自己的血液就可以輕鬆化解他們的蠱毒,自己一定會死得很慘,就算是中蠱的人,為了活命,白朗相信他們也不介意榨幹自己,甚至還有那些唯利是圖的商業研究機構,他們也許不一定會殺了自己,但開膛破肚鐵定是少不了的,想到這裏,白朗就覺得後背發涼,為自己感到一點點悲哀。
趙無名又對蔡廣源道:“別人不給你解,是怕得罪下降頭的那個人,因為這個人的手法確實很高明。”
“大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兒子,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蔡廣源乞求著,就差沒跪下磕頭了。
趙無名道:“去煮幾個雞蛋,一定要土雞蛋,放養雞最好。”
蔡廣源打了個電話,陪著二人在休息室喝了幾杯茶,就有人送來了一盆煮好的雞蛋。
“這麼多?算了,再去拿兩瓶白酒,嗯,茅台就可以了。”趙無名一邊吩咐蔡廣源,一邊挑了三個雞蛋走到了安安的病房,示意所有人都出去。
白朗還想看看有什麼奇妙的地方,結果趙無名一點也不給麵子,隻好悻悻地走出去,拉上了門。
幾分鍾後,趙無名才說了聲,“可以進來了。”
守在門口的白朗一下子鑽了進去,後麵緊跟著蔡廣源和那名保姆,趙無名正將上衣的拉鏈拉上,又將手裏的三枚雞蛋給了蔡廣源和那保姆。
蔡廣源問:“需要我該怎麼做?”
“三個雞蛋,分別在孩子的額頭、肚臍、腳底來回滾動就可以了,他身上的蟲子有點多,至少要滾五分鍾。”
說完就自己去了休息室打開茅台,就著雞蛋喝了起來。
白朗跟了上去,關上門,問道:“你這治病有什麼科學道理在裏麵嗎?”
“當然有,我說了我不信迷信的。”趙無名見白朗使勁湊過來,皺了皺眉,說:“是不是想知道?”
“嗯嗯!”白朗連連點頭,裝出了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
“很簡單,異性相吸,我身上的‘蚩紋’可不是隨便畫的,裏麵養著對應的蠱蟲,不過,大部分都是蟲王,這可是我們巫蠱師的寶貝,蟲王一般都是雌性,而且平時沒什麼攻擊性。”
“你身上竟然養了那麼多蟲子!太惡心了!”白朗下意識地離趙無名遠了一些,出於好奇,又問道:“然後呢?那些雞蛋是做什麼的?”
趙無名道:“沒你想得那麼惡心,蠱蟲大部分都是比頭發絲還細小的生物,有些是肉眼都看不到的微生物。雞蛋是用來做魚餌的,一些簡單蠱蟲都喜歡吃雞蛋,何況是有蟲王排泄物在裏麵的雞蛋。”
“我知道了,有攻擊性的雄性蠱蟲會被勾引到雞蛋裏麵!”白朗猜測道,但突然覺得有些不對,“那裏麵的雌性蠱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