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闖出什麼禍事,從來都是讓我們這些族人替她背罪名的。”
“所以,懇請鈺公子為我們做主,讓我們脫離銀狐族,我們願來鈺公子身邊效力,做牛做馬都願意。”
那族人一邊誠懇的說著,一邊磕頭,像害怕極了。
這番話落,加上這族人害怕成這樣子,一下子就在胡鈺腦海裏炸開了鍋。
他踉蹌的後退兩步,震驚又難以置信的看向胡曦兒:“他們說的可是真的?”
他雖一直知道胡曦兒不簡單。
卻從不知道,她還有這麼卑鄙無恥,凶狠歹毒的一麵。
聽著族人的這番話,胡曦兒也變了臉色。
顧不得身上的傷,便怒不可遏的斥責起來:“胡說!胡說!他們胡說的!”
“一定是胡心月用了什麼手段,勾引他們,才讓他們故意汙蔑我的。”
“我根本沒有暗殺她,也沒有這些事,都是胡心月栽贓我我的。”
胡曦兒越說越焦急,眼眶裏都氤滿了淚水:“鈺哥哥,你要相信我啊,難道你寧願相信胡心月和這兩個族人的胡話,也不願相信我嗎?”
胡鈺臉色難看極了。
她丟臉就算了,還在他麵前哭哭啼啼的。
讓他也跟著丟臉!
胡鈺溫怒的推開她的手:“本公子隻是公事公辦,你說他們栽贓你,那你懷裏可有字據?”
字據?
胡曦兒一愣,忙搖頭否認:“沒有,沒有!這些都是他們胡謅的。”
然而。
就在她搖頭否認後,蘇淺淺笑吟吟道:“既然沒有字據,那你敢不敢讓人搜身?”
搜身?那她怎麼藏得住?
胡曦兒惱恨的怒斥道:“我清清白白,怎麼能隨便讓人搜身?”
蘇淺淺笑眯眯的揚起爪子:“曦兒姐姐怕什麼,你我都是女子,搜查而已。”
“姐姐這般推辭阻礙,莫不是藏著字據,所以才不敢讓人搜查?”
笑吟吟的聲音落下。
眾人就見到,蘇淺淺一步步走向胡曦兒。
“別過來,別過來!”胡曦兒臉色蒼白,被攙扶著恍張後退。
她退著退著,腳下絆在一顆石頭上,立時栽了下去。
兩個族人也沒能攙扶住她。
胡曦兒胸腔肋骨多根骨骼被踩斷,這一摔,疼的她赤牙咧嘴。
而她懷裏的字據,也恰恰掉了出來。
蘇淺淺快步上前,撿起字據:“嗬嗬,曦兒姐姐你可真會騙人啊?”
“字據明明就在你身上,卻還一口否認了。”
“都不知道,從認識你到如今,你說的那些話,是不是每一句都是騙人的,我也分不清了。”
“像你這樣歹毒的人,殺了自己族人,來陷害我,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說著,蘇淺淺將字據揚起,在眾人麵前晃了一番。
“大家看清楚,這就是胡曦兒強怕我族人立下的字據。”
胡曦兒又氣又怒,此刻已不能用恨來形容她對蘇淺淺的厭惡了。
她原本楚楚動人的眼睛裏,此時充溢著濃烈的恨意,陰毒。
“胡心月!你騙人!我沒有殺我的族人!”
“明明是你殺的!你敢殺卻不敢承認,還推卸給我,你、你、你怎麼會如此歹毒!”
胡曦兒心裏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