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南一直在辦公室裏,他的午飯也是在辦公室裏吃的。最近他有些疲倦了,不喜歡去外麵晃悠了。他一直在等著苗景天的答複,苗景天到底在打著什麼算盤,難道他不明白嗎?
苗家的財團對於伊氏集團來說,根本不算是什麼。他要不要都無所謂,既然苗景天願意奉獻,他也是願意接受的。
“保險箱不見了,誰拿走了?”宣寧質問著宣盛的保鏢。
“不清楚,我們的人都幾乎死光了,剩下的也活不了多久了。您看怎麼辦?”保鏢硬著頭皮問。
“把財務的人給我叫來!”
宣寧對總公司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一直都是宣盛負責的。對於這些生意她一無所知,對於現在的財務狀況她根本不了解。
宣盛突然離世,再加上新聞四處播放。總公司已經大不如從前了,一些高層已經離職了,公司裏的員工也是寥寥無幾了。
沒幾分鍾財務的人就到了。
“賬務上還剩下多少錢?我的意思是把公司裏的人全部遣散之後,賬麵上能剩下多少,給我一個總數,公司有沒有負債,你把所有的都算清楚,給我一份清單。”宣寧跟財務說。
“好,您等一下。您這是要解散公司嗎?”財務大姐問了一句。
宣寧已經沒有精力去管理這一切了,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公司的事情她已經顧不上了,她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誰謀害了自已的父親。
雖然她怨恨父親,可是隨著父親的離世。她已經不恨了,她一定要揪出這個人。
“嗯,你去辦吧!把所有的業務全部停止。”宣寧說完就出去了。
宣寧站在樓前看著昔日的輝煌,今天看上去蕭條了許多。曾經的輝煌隨著父親的去世,一切都終止了。
宣寧雖然恨父親,她的一生在父親綁去那個訓練基地的時候。她再也回不了頭了,那兩年是她這生中最痛哭;最難熬的兩年。
兩年後,她終於得見了天日。就在她回到家的那刻才是她惡夢的開始,父親似乎已經不再是兩年的父親了。
“殺了他,以後不許再跟他的任何的關係。我們的搬遷都是因為他,你明白嗎?”宣盛給她下了命令。
“為什麼?為什麼讓我殺了他?他是我這生最重要的男人,爸爸,我求求你,放過他吧,你們的恩怨口跟伊征沒有任何關係。我不能讓你傷害他,你不能傷害他…”宣寧的祈求並沒有得到父親的憐憫。
“宣寧,如果不是伊陽文跟苗景天串通好。我怎麼會逃到這個地方,是伊陽文吞掉我的地盤。現在的伊氏大樓是我宣盛先看上的,是他利用手中的權利。如果不是伊家下狠手,你的爺爺就不會離世你的奶奶就不會被車撞,現在的伊家就是我們宣家的,隻有伊征死了,伊陽文才知道什麼叫傷心…”
宣寧不相信,她壓根都不會相信。可是父親篤定,他的凶殘讓她不得不妥協。
“宣寧,如果你不殺了伊征。如果讓他知道了你已經是殺手了,他還能容得下你。這是我給你啊後的機會,我查到了伊征跟伊大出去留學。這是最好的機會,自已把握!”宣盛狠狠地將宣寧推到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