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發生什麼事了?仿佛那打電話的十分鍾真的是多出來的空白,她開心的倚著欄杆滿滿的欣賞著遠方的風景,一副若無其實的樣子跟十分鍾之前判若兩人。
我很好奇也很擔心她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莫兒這個俏皮女孩,我總覺的她表裏不一,明明很傷心的樣子硬是裝出很快樂的樣子,我看到她的傷心很少很少。
我淡淡的口氣如捕風捉影般問道:“你有事就先回去吧”
她衝我笑,“沒有事啊”
完了,沒中計。
我歎了一口氣把眼光跟著莫兒望向遠方,但願那裏有我要的答案。
莫兒轉過來看著我很幹淨的說到:“我去拿吉他,你彈首歌給我聽吧。”
我愕然的望著她,我記得她明碼跟我說過,陽旭,你彈的吉他太悲傷了,不要在我高興的時候去敲那該死的東西,到那天我不高興的時候我叫你敲你才能敲,知道嗎?
晚上,我靜靜的躺在軟綿綿的床上,眼神寂寞的看著窗外的月光,輕盈的幹淨的銀色的光線輕柔的好像穿不過透明的玻璃一樣安靜的隻遊離在窗沿,不像白天的強烈的光線滿屋子的金光閃閃。
傍晚的時候,小娟回來了,她來拿她的書本,然後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我看的出她不高興,可我沒問,因為我自己心裏也不好受,彈了一天的吉他,盡管我盡讓讓自己的琴聲聽起來不再悲傷要優美動聽,就這麼奇奇怪怪的彈了一天,我很鬱悶也很心悶,因為莫兒靜靜的靜靜的也聽了一天。
皎潔的月兒,小民有話跟你述說,可能會比較長,務必請你安靜的把它聽完,不要偷偷的溜走,或者躺進某個人的夢裏。
莫兒---小心啊----隻見莫兒仍然是朝我揮手,在她的後麵是一片血紅血紅的雲層,已接近海平麵的夕陽突然變成了雪一樣的蒼白色,而那些血紅的雲層圍繞著蒼白的夕陽旋轉。
一層一層的彼此溶解著,漸漸的成了一個巨大的旋渦,那蒼白的夕陽卻依然是蒼白,分毫不受那些血一樣的雲的幹擾,好像在慢慢的把它們吞噬.而此刻的大海卻是非常的平靜。
它像鏡子一樣把上麵的一片血紅完完全全的刻下,唯獨少了那個白色的夕陽.而且刻下的血紅好像在慢慢的擴散,好像夕陽在吐著血,一切是那麼的恐怖.莫兒-----我感覺空前的害怕,於是撤著嗓子邊衝著她喊邊拚命的像她跑去。
希望在那血水未到之前把她帶到岸上.可她好像並沒有聽到我在說什麼,依然是朝著我揮手.該死,莫兒是怎麼了,後麵那麼恐怖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嗎?在快要接近莫兒的時候那血色的海水突然升起了一丈的浪。
像一堵用血砌成的牆向莫兒砸來,我來不急多想馬上把她抱進懷裏,頭腦一片空白.一段時間後我睜了睜緊張的眼皮,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沙灘上,而莫兒依然是在原地,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好像我變成了妖怪似的.發現她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我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卻發現她的周圍已是一大片血紅的海水.我全身不禁一陣哆嗦,汗毛擴大流出一層冷冰的液體.此刻頭腦裏隻有危險二字.我來不急多想又向她跑去. quot;你別過來 quot;莫兒突然驚慌的衝著我孔到. quot;怎麼了,莫兒. quot;我也嚇了一跳. quot;你不是小陽,我的小陽已經躺在了血泊之中. quot;她依然衝著我孔到.該死她發什麼神經啊,肯定是那一片血水,不行,我得把她弄上來. quot;你不要過來. quot;隨著我的接近她好像在後退,該死她在幹什麼啊.不管了先把她拉上來,我快速的向她跑去,突然前麵好無預兆般的出現了一條兩米寬的懸崖,而我也就這樣毫無預兆的掉了進去,莫兒----我開始瘋狂的嘶喊,可她依然是驚恐的眼神看著我,莫兒------她的眼神冷漠的死死的可謂可惡般的盯著我,我的身體開始飛速下降,全身冰冷,我絕望的把手高高的努力的向上延伸,希望莫兒可以就這麼突然之間把我拉住。
我看到她突然的笑臉出現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我拚命的去抓去撈去撫摸。但是我還是就這麼掉了下去,萬丈深淵,我兩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