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枝難舍難分的鬆開我,我和鐵木流簡單的交流幾句,鐵木流隻說,他原本想行刺烏冼度,可沒想到老家夥早有防備,結果沒有成功。
“要殺他還不是一句話,安答,我幫你幹掉他!”我大包大攬的說道。
“不用,安答,這是我必做之事,我隻有從他的身上踏過去,才能走的更高更遠!”
“那好,安答,隨便你了,我們這就回元城吧。”
臨走之際,鐵木枝沒忘提醒我,把惡心人的烏冼斜律胡踢出西界,我抓住他剛想扔出去,鐵木流突然攔住我。
鐵木流走到烏冼斜律胡近前,伸手把那把金刀抓過來。
金刀是烏冼斜律胡和鐵木枝的訂婚信物,不能便宜了他。
隨後,扔下烏冼斜律胡,我在一個無人之處,展開雙翅,劃空而起,猶如一道遁光,轉眼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
……
我飛在空中,耳邊猶響著烏冼斜律胡那殺豬般的嚎叫聲,對此,我微微一笑,這就是報應。
你說你幹什麼不好,非要窺視鐵木枝,行了,這回人生再無陽光可言。
不過,對於鐵木枝向烏冼斜律胡下如此狠手,還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由此可見,鐵木枝是多麼的討厭烏冼斜律胡。
一路上,我光尋思此事,不知不覺便飛臨元城。
但救走鐵木枝,刺殺烏冼度和閹割烏冼斜律胡,這些事必然超出烏冼度和鐵木佳的底線,恐怕會兵戎相見。
來到議事的大蒙古包,我把他們都放出來。
鐵木流身體沒傷,隨行的護衛,死了兩個,回來的三個全都傷的不輕,鐵木流當即命人醫治,休養。
沒有他們關鍵時候挺身而出,保護鐵木流,隻怕鐵木流也難免受傷。
鐵木雷聞訊趕過來,雖然已經是半夜時分,但見到鐵木枝後,還是高興的不得了。
隨後,大家都沒有散開,他們兄妹三人,還有我,四個人召開一次小型會議。
我們大家共同的看法,烏冼度絕無可能善罷甘休。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元城雖然剛剛建立起來,還不夠完善,但依靠天然優勢,他們就算來再多的人,也不會攻陷元城!”鐵木雷表態道。
鐵木流說道:“唉,我當時一時腦袋發熱,現在回想一下,不該動那個老家夥……也不是不該動,而是時機不對!”
我搖搖頭,看了一眼鐵木枝,心說,就算不刺殺烏冼度,就憑鐵木枝閹割人家兒子,烏冼度也肯定發兵。
“東哥,你看我幹什麼,難道怨我嗎,那個烏冼斜律胡我不殺他已經是大大的便宜他了!”
我隻有苦笑。
如果是單單救出鐵木枝,他們自然要平衡一下,若是鐵木佳從中說些好話,暫時烏冼度可能不會興師動眾,大動肝火。
然後,現在絕無可能了,按我的推算,烏冼度恩威並重,必然趁此拿下鐵木佳,不管鐵木佳和鐵木鬆如何解釋,他們的鐵紮爾部最終難免被烏冼部吞並。
此舉也算便宜烏冼度這個老家夥了。
而吞並鐵紮爾部,接下來便是興兵討伐元城。
我剛剛解釋到這裏,鐵木枝就說道:“難道要真的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