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天,名字是我七八歲時自己取的。我出生在大荒之北,雪村。可歎的是我三四歲時父母便離世了,我也沒個正經名字。但是聽老一輩說,我出生時天降大雪,風聲鶴唳,天神下凡的那種。嗬嗬,,我自己什麼德行我自己還能不清楚嘛。
我有一個好兄弟,阿樂,姓什麼我還真不知道,大家夥都是阿樂阿樂的叫著。我到覺得無所謂,叫什麼都沒關係,說實話,阿樂他自己恐怕都不清楚自己姓什麼。又都是貧苦家庭,出生在這荒蕪之地。每天映入眼簾的不是小雪就是大雪當然還有暴雪。吃的還不好,但是水多。《雪一化就是水》。說來也巧,雪村這彈丸之地,居然還有著令人向往又比較害怕的地方。禁地!聽老一輩說禁地是在後山。可是我們這裏山連著山,深林連著深林,那在我們孩子眼裏,哪裏都是禁地。倒是老一輩時常會念叨,那地方不能去,有精怪,有邪物,有這有那。“就是沒有錢唄,花裏胡哨的。”每次我和阿樂聽著老一輩絮叨完都會頂這一句。“老徐,有機會咱們去看看唄,撈點啥也是賺啊。”阿樂這搭著我的肩膀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咱們現在這十七八九歲的,你可別說你怕了啊。”我一聽這話,麵子還是要的嘛。我徐天好歹也是熱血青年啊,隻好硬著頭皮回道“怕?哼,我啥武器都不拿,信不信我給你殺個七進七出。但是嗬嗬明天再說吧,回家吃晚飯了,天天勁瞎扯淡。”說完,我們便各回各家了。當然我那不能算家,隨便搭個棚子,雪花蓋頂,但是我也凍不死。天生牛逼。。
我躺在木板並湊的床上,來來回回的想著阿樂說的話,禁地,在我小時候,那絕對是恐怖的代名詞,想想都害怕。但是現在這個年紀,隻是每天在老一輩洗腦模式的情況下,對禁地有些忌憚,但是莫名多了些許好奇,確實有些想去看看。我天生膽小怕事,生來懦弱。心裏來回糾結,想了一會。想的頭疼,迷迷糊糊正準備睡覺,隻聽破木門吱拉一聲就被打開了,準確的說是被踹開。但是我一點都不驚慌,因為心裏知道是誰來了。
“兄弟,睡了沒?走走走,去禁地轉轉。”賤賤的聲音,我一聽就知道是阿樂這個鱉孫。阿樂往床頭一坐,眯著眼睛看著我,‘老徐趕緊穿衣服,咱們走啊。’我正準備睡覺,困意滿滿,便幽怨看著阿樂,“你為什麼不敲門呢?這好歹也是徐府,你曉得不滴?”說實話還是好奇心戰勝了恐懼。所以我一邊說一邊穿衣服,我吃百家飯穿百家衣,那家夥補丁比正經麵料還多。阿樂哼了一聲‘就你這還他媽徐府,地府還差不多,三塊破木板搭的門,還敲,敲你個錘錘。’阿樂一臉玩味的說。我也不甘心回了一句‘地府也先把你收了,哈哈哈,別扯淡了。出發出發,後山禁地。’我說完便拉著阿樂出發去禁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