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身強體壯的男人們,居然舉止灑脫和周圍的女子攀談,一言一行絲毫不顯的突兀,更像是誌同道合的朋友,完全沒有絲毫束縛。
蘇荷察覺到劉欣然的目光,正在全神貫注的看著麵前的一幕,不由輕笑著:“是不是很吃驚?其實在東丘國鮮少會看到這一幕,要不是金鑾殿的主人反複無常,也會演變成這也得一幕,其實我都不敢想象,能夠在有生之年看到東郊變成這個樣子。”
“看來有句話說的很對,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一個昏庸的領導者的出現,帶來的局麵有利有弊,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開元盛世吧!”劉欣然對著蘇荷挑了挑眉,“一時之間說了這些你可能聽不懂的話,總之呢,我也很驚訝!”
“哪裏有驚訝,看上去並沒有那麼明顯嘛。”蘇荷撇了撇嘴角,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畢竟和她初次來到東郊的樣子是天差地別啊!
兩個人為了方便起見,想要將馬寄存在馬廄,可是顯然,東郊這個地方,混居了各種各樣的人,其中也不缺乏得道高人。
“姑娘的馬匹可是好品種,不擔心寄存在這裏,會出現什麼意外嗎?”
說話的人正是招待她們是個穿著馬童服飾的年輕人,看上去年紀相仿,濃眉大眼,和蘇荷一樣有著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珠,眉宇之間都是放蕩不羈的笑意。
在馬廄周圍有四個分離開的區域,分別標注著不同顏色的緞帶,遠遠看上去上麵寫著蠅頭小字,距離最近的地方也有藍色的緞帶,劉欣然側目掃了一眼,瞬間明白了過來,寫的內容是寄存馬匹的品種和寄存時間。
看樣子這個管理馬廄的人是個人才啊,居然懂得分類管理和區分,顯然頭腦清晰地人。
劉欣然掃了一眼麵前馬童裝扮的年輕人,“信任是相互的,用兩匹馬來驗證你們這個地方的信譽度,也挺值得的。”
說完又將麵前的藍色緞帶那在手中,“這上麵標注的很清楚,我想著馬廄的老板應該是個明事理的人,何必要擔心這些多餘的事情呢?”
話音剛落,麵前的男人有了略微的怔愣,旋即笑的格外輕鬆,“好好,難怪是前者汗血寶馬的人,果然頗有見地!”
“過獎了,和你們馬廄的老板比起來,相差甚遠!”
剛說完,從頭到尾都沉默的蘇荷,忽然就咯咯的笑了起來,“什麼馬廄的老板,這位和姐姐年齡相仿的人就是管理馬廄的人,姐姐可以叫他‘阿九’,我以前和阿九鬧過小矛盾,不過不打不相識,今日特地帶姐姐來見見他。“
那個叫做阿九的人,似乎被蘇荷的調侃逗笑,畢竟是個好爽的男人,也不扭捏,直接用手肘撞了一下蘇荷,“少貧嘴!“
喲呼,看上去,兩個人的關係不錯嘛?要是小伍看到這個阿九,恐怕又要吃醋了,難怪會答應蘇荷離譜的要求,自刎謝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