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對著一旁服侍的蘇荷擺了擺手,隨口說著,“這是我貼身服侍的人,姚大人也是認識的。”
蘇荷會意對著姚天齊福身,算是打過招呼。
“既然如此,那我們一起去前院用膳吧!”姚天齊說完根式恭敬的讓出了道路,示意劉欣然先行。
一旁的蘇荷在離開前,轉身將搭在軟榻上的布袋掛在了身上,緊跟著劉欣然離開了房間。
“王妃請恕臣無禮,這個布袋裏麵裝的是什麼呢?”
相伴走出一段距離,姚天齊似乎對蘇荷身上斜跨的布袋很是好奇,這才詢問了一句。
劉欣然順著他的視線掃了一眼那個布袋,淺笑著開口說道:“說出來姚大人不要見笑,這裏麵裝著用來隔離鼠疫的佩戴的麵巾而已,在帝都的時候得知此次行程,於是做了點簡單的準備。”
正說著,示意蘇荷取出一塊拿在手裏,“和姚大人此時佩戴的有些不同,這個麵巾是用藥物熏蒸過的,相對來說會多幾分藥效,畢竟眼下西河的藥物很是金貴。”
姚天齊接過遞來的隔離麵巾,顏色是玄青色的棉布,大小和一般的麵巾差不多,隻是有很濃的中藥味道,卻不覺得刺鼻,反而有點提神醒目的功效。
“原來王妃還懂得這些醫療措施!”姚天齊無比感歎,不由誇讚了幾句。
搞得劉欣然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她原本就長袖善舞,自然回答的滴水不漏,“姚大人真是過獎了,這些醫療措施我哪裏懂得,不過是養在王府裏的大夫提前囑咐的罷了,大人不嫌棄的話就收下吧。”
不過是說話的功夫,就已經來到了驛館的前院,臨近午時陽光正盛,前院的采光度果然要比臨著山巒河流的後院要好很多,而不遠處站在金色陽光下的楚子默,正對著她的方向站立著,身邊是大將軍父女,是不是會傳來笑聲。
因為昨晚發生的事情,劉欣然回到房間就沒有理睬楚子默,反而是動作敏捷的搶先一步躺在了床榻上,不論他說什麼都隻是一味的傾聽,居然糊裏糊塗的睡著了!早晨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辰時了,連楚子默的影子也沒有見到!
好在蘇荷一直都在她的身邊,連早膳都是送到房間的,如今來到前院,再次看到他,居然莫名想起昨晚兩個人擁抱在一起的畫麵……
心跳和氣息明顯都有些忽快忽慢,劉欣然嚐試著深呼吸,至少不能夠在大將軍他們的麵前露出什麼馬腳,她抬起視線將目光落在那個近在咫尺的人身上,笑著走了過去!
走進了一些,劉欣然才看清楚麵前的場景,大將軍司徒詢的女兒司徒靜蘭正在給楚子默展示著蝴蝶刀的技術,原本應該是拿著繡花針的白皙手指卻行雲流水般的把玩著袖珍的蝴蝶刀,那技術可謂是如火純情,看的人眼花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