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麼來了?”以辰愕然地看著走到近處的女孩。
一身幹淨的黑色作戰服,米灰色長發後是一把氣息古樸的收鞘長劍,絕美的臉蛋有著微微紅潤,完美的身材堪稱大自然最傑出的作品。
女孩,正是路璿。
“我不能來?”路璿一如既往地咄咄逼人,而且這次更是沒有給自己這位學生留一點麵子的打算,“好歹也是黑暗之主,打不過黑暗王殿也就算了,連敵人留下的手段都解決不了。”
以辰被打擊得嘴角抽搐:“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剛回俱樂部就聽到了你的拙劣戰績,當初我怎麼就答應了收你這麼一個廢物學生?”路璿心情明顯不好。
以辰嘴角抽搐更厲害了,閉著嘴不敢話。
隨手從旁邊一名站崗警惕的耀陽隊員腰間拿下別著的單兵望遠鏡,路璿望向遠處那紫黑色的空,看了一陣後,扭頭問方曉嵐:“有辦法嗎?”
方曉嵐搖頭:“沒有。”
“喂,方大主管,我低聲下氣問你好幾遍你都不,人家一句話你就幹淨利索地回答了?”忍不住的以辰還是開口了。
方曉嵐瞧了以辰一眼,沒有搭理,拿起他咬了一口就不再惦記的果子遞給路璿。
路璿一隻眼睛仍通過望遠鏡看遠處空,另一眼睛看也不看果子,拿過來便吃起來。
在路璿將要咬第一口的時候,以辰想出聲阻止,可晚了一步,當他話到嘴邊時,路璿已經咬了下來,而在見到對方並沒有任何反應嚼了幾口咽下後,他便徹底打消了阻止的念頭。
成年人,何必自取其辱?
“既然沒有解決之法,那我們怎麼辦?”以辰隻能盡力將話題往當下的局麵靠攏。
他看路璿。
“隨機應變。”路璿。
他又看方曉嵐。
“以不變應萬變,這是目前唯一能做的,盡人事聽命不一直是地至理嗎?大不了失敗,死而已。”方曉嵐。
提到死,女孩竟然沒有一點情緒波動,這不禁讓以辰有點心驚,更有點毛骨悚然,這麼年輕難道就已經有了視死如歸的心態了嗎?
遙望幽冥之力充斥的邊,路璿輕聲:“黑暗是死,亦是深淵,大洋洲……會墮落成黑暗領域嗎?”
聽著老師的話,以辰的心一震,他順著其視線,也望向紫黑色際,久久沒有言語。
取下背在身後的古樸長劍,路璿也坐上了指揮車頂,雙腿盤坐,收鞘長劍擔於雙膝之上,墨色的鏤雕劍柄之上,有幽幽光芒閃過。
“這出土於洛河地區的老古董竟然真是一把仿製之劍。”縱使不止一次見過洛王神套,也不止一次過,可再見到,以辰仍是不由感歎。
“凡爾賽玩家?”路璿斜眼看他,“要是喜歡,可以拿你手裏拿把正品換。”
以辰搖頭拒絕:“不是不給你用,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能動用洛王神套中的黑暗之力,但【道劍·夜束】真不行,你沒有劍息,發揮不出它真正的力量,何況不是沒給你用過,難道你忘了當初你的手是怎麼傷著的了?”
“不給用就不給用,得那麼冠冕堂皇作甚?”路璿麵無表情。
以辰莞爾,聳肩將【道劍·夜束】遞向她:“呐,要就給你,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
路璿看都不看黑暗之劍一眼,閉眼道:“給我我就要拿著?一把破劍,等你先把它研究透再吧,洛劍足夠我使了。”
方曉嵐著實看不下去了,起身就要走:“老爺絕對是在你們成為師生前瞎眼的。”
雖閉著眼,路璿手卻不慢,一把拉住她:“跟我洛王神套吧,這次回來聽質門幾個老家夥你對它有些新發現。”
聞言,以辰也好奇地看方曉嵐。
掙紮了兩下,見精分神魔睜開眼盯著自己,這位向來硬氣得不行的不二君子也罕見露出頹勢的一麵,無奈盤膝坐下。
“洛河古時叫雒水,是黃河右岸重要支流,洛河流域是華夏文明的起源之一,黃河與洛河交彙的地域有河洛地區之稱,孕育了神秘的河洛文明。”方曉嵐揮手讓一名手下去巡查一遍布防工作後便開始娓娓道來,“河洛地區中最出名的莫過於河圖洛書的傳,那是伏羲氏最重要也是威力最大的兩件寶物,龍馬負河圖,神龜背洛書,以河洛圖書作八卦,成蒼方圓,演幹地支。河圖洛書是否真實存在,至今無從考證,也從沒有聽過河洛地區再有過其他典籍記載。”
路璿從右手中指近節指骨處拿下黑色鏤雕的洛戒,把玩的同時耐心聽方曉嵐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