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浩宇斂去眼底複雜的情緒,戳了戳她的額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啊,我當然更沒事了。他們暈倒,我怎麼會有事啊。那個緊急鈴也隻是我不小心碰到了,沒什麼事情的。”
聞言,閆夏連忙擺了擺手,連忙寬慰似的說道。
聽到這話,滕浩宇就更能確定,閆夏是在替鬱藍瞞著。可是明明鬱藍是要來傷害她的,為什麼要替她瞞著?
看著男人陡然認真起來的神色,閆夏眼神微閃,突然輕笑了聲,“好了,我是真的沒有什麼事,你這幅模樣幹什麼呀。怎麼,心疼你的保鏢了呀。”
“我是心疼你,平白無故就受了這樣的嘴。那個人你一定知道是誰吧,為什麼不肯說出來?”
滕浩宇直盯盯的看著女人,緩緩開口說道,一雙眸子裏盛滿了憐惜。她怎麼可以這麼不在意自己的安危,若是鬱藍做足了準備再來,誰又知道會再發生些什麼。
聽到這些話,閆夏眼神微閃,自然清楚他問的是昨夜的那個人,不由得微垂下了眼眸。
“既然我沒什麼事情,就別再追究了好嗎?說不定別人隻是一時衝動,現在冷靜下來也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們就不要去追究了。”
閆夏輕聲說道,語氣間還帶著一絲請求。
聞言,男人的神色卻更加複雜了起來。她到底知不知道,看著她處於在危險之中,他的心就沒有安定過。
“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為什麼要替鬱藍說話?她一心想治你於死地,你為什麼要這樣不顧你自己的安危?”
男人突然板著臉說道,眼裏閃過一絲生氣。他氣在這種時刻,這個女人竟然還是堅持著她那些所謂的善良,竟然置自己於不顧。
“你知道了?”聽到這話,閆夏不由得詫異的問道。
“鬱藍走了以後,就被我的人抓住了。我已經問過她了,她也全都承認了。”
滕浩宇暗歎了一聲,緩緩開口。
“既然你知道,我就不瞞你了。她告訴我說因為我她才受到了這麼多的痛苦,還說她根本就不是自願出國,是你逼她的,這都是真的嗎?”
閆夏立馬出聲問道,這些問題一直都在困擾著她,遲遲沒有解開疑惑。
“當初確實是我讓她出國,不過她自己也提出了要求,讓我幫她安排好一切的前程。我都答應了也都實現了,所以也不能全說是我逼她的。”
滕浩宇眼神微閃,神色真摯的說道。在這種事情上,他不會也不屑去撒謊。
“那她說的痛苦是什麼意思?她究竟遭受到了什麼?”
閆夏接著出聲問道,她永遠忘不了鬱藍說這話時眼裏的絕望,像是一點兒光芒都不存在一般。
“這件事我正在調查,等有了結果以後我再告訴你。不過這一切都不是重點,你要記住,她現在的精神狀態不對,隨時都可能幹出瘋狂的事情,所以你一定要萬事小心,注意自己的安全!”
看著男人罕見如此認真的模樣,閆夏咬了咬唇瓣,認真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