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哈哈笑了:“別整沒用的,要是給你二十萬彩禮,你答應把女兒嫁給我不?”
“必須的,肥水難能流外人田呢~!”王小眼眯縫著小眼睛嘻嘻嘻的笑,驢錢也不要了。
陳楚還是把驢錢塞給他了,剛才是和他說著玩的。
隻是不想讓這老頭子見錢眼開,如果自己不這麼說,別真把自己閨女給賣了。
“王大叔啊,現在都什麼社會了,都是信息時代了,你咋還能包辦婚姻呢,這是違反人權,是犯罪的,情況嚴重的是要判刑的。”
王小眼咋嘛著小眼睛問:“啥?我給我閨女找對象,我還犯罪了?還要判我的刑?人家我年輕時候就是這麼過來的,都是家裏麵給找的對象,這麼多年風風雨雨坎坎坷坷的也過來了,孩子生了好幾個,也都長大成人了。”
王大勝嘟囔一句:“爹,你那是包辦婚姻。沒感情的。”
“啥?啥叫沒感情?沒感情能有你麼?你們現在可好,不包辦婚姻咋全是離婚的?有幾個過的時間長的?人家我們那時候根本沒離婚的,有也是少數情況……”
陳楚呼出口氣,王小眼說的還真是實情,那時候雖然窮,但離婚真的很少,現在經濟不錯,當然,不管是什麼經濟狀態之下,要飯的,撿垃圾的也會是有的,但主體上比以前好了,但亂糟糟的事兒也跟著多了。
王小眼見陳楚硬給錢,他也就笑嘻嘻的收了,隨後給村裏的人打電話,找人把驢扔上四輪車,還讓陳楚去他家吃肉。
陳楚知道這小摳的家夥,不是真心讓他去,就是嘴上說一說了。
如果真心去,也是要問彩禮的事情。
他婉拒了一下,就說先回家有事情。
快到家門前了,麻菜又打來電話,陳楚想不接了,但想了想還是接了。
“小林子,你在哪裏了?是不是回到嘉市了?”麻菜問了一句,聲音還是柔柔的甜甜的。
陳楚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心想這家夥要真是個純粹的女的,老這麼勾搭自己,自己還真忍不住心活了娶了他的。
“沒,我現在瀚城。”
“啊哈,太好了,我也要去瀚城。”麻菜在電話那端興奮的叫了一句。
“你也來?你來幹什麼?”陳楚覺得最近夠亂的了,這家夥來就又是在添亂了。
“哎呀,你不知道的。”麻菜語氣則顯得很憂慮說道:“我在這邊太討厭了,很多男的追我,有個富二代,非要和我處對象,我不同意,他整天就死纏爛打的。”
“你身手那麼好,他和你死纏爛打,你不會揍他麼!”陳楚提醒了一句。
麻菜大眼睛轉了轉咯咯咯笑道:“人家不是性格溫柔嫻淑,端莊之禮麼,人家怎麼會揍人呢!”
陳楚又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忙說自己要上廁所了,然後掛了電話,到了家門前,陳楚倒是忘了,沒給老爹買啥東西。
想了想開車又轉了一圈,老爹願意喝酒,而且就願意和散裝的白酒。
他不禁打了五十斤一壺酒,隨後想了想,哢嚓了一點點大帝舍利顆粒放了進去,這東西戾氣可大,但隻要放少量的,強身健體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拉著酒回到家。老爹陳德江在喂驢,那頭驢嘎吱嘎吱嚼著幹草,隻是時而驢眼狠狠瞪一眼對麵小二樓門前、倚著門往這裏盈盈笑著的莫九。
這女人一身得體的黑衣,頭發高聳的盤著,很像嫻熟的少婦那種頭型,慵懶,性感,知性,又有些雍容華貴的樣子。
美女就是美女,簡單的一個小小的收拾,整個人就改變了一種美觀,那些醜八怪即使去棒子國整容,整腳丫子,整屁股也是白扯。
莫九還時不時的跟陳德江聊兩句。
“陳大叔,你想不想你兒子啊?咯咯咯……”
“陳大叔,你家這頭驢幾歲啦?”
“陳大叔,你想你兒子以後早一個啥樣式的媳婦啊?咯咯咯……”
陳德江有一句無一句的搭著話。手裏還是不停的給驢攪拌幹草和料。
“嗬嗬,我兒子的事情我不管,他喜歡什麼樣的就找什麼樣的,現在哪有老人參合孩子婚姻的事了?弄不好就落一身的埋怨,我是啥事也不管,天天喂我這頭驢就行了。”
正笑著,忽然她細長的眼眸動了動,小鋪扇一樣的長睫毛扇動兩下,心裏暗暗道:“真是不禁說啊,還真回來了……”
片刻後,陳楚到了後院,手裏提著一隻五十斤的酒桶,酒桶不小,在他手裏提著像是十分輕鬆的樣子。
莫九不禁眉開眼笑,看著他提著酒桶的手,似乎覺察出了什麼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