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還是謹慎一點好。既然你都這麼覺得了,那麼簡單,直接讓白小花和銘銘做親子鑒定吧,是不是一目了然。”
“都可以。”做不做對於顧均白來講已經無所謂了,其實他早就覺得白小花就是安小敏了,隻是接受需要一個過程而已。
現在他已經認定了,所以才會這麼高興。
“真想立馬就回去。”顧均白無比希望立馬見到白小花。
其實出來幾天了,他已經想她了,知道她出事更是擔心得不行。
容尊笑了一下,說道:“我就是來告訴你好消息的,剛才忠叔打電話過來了,私人飛機已經安排好了,大概四十分鍾左右就會有人過來帶我們離開,讓我們準備一下。”
“很好。”
………………
小賓館的房間裏,銘銘一側臉頰有些腫了,嘴巴被膠布封住,整個人被綁住,看起來可憐極了。
安妮卻是瞧著他越瞧越是煩躁。
她看著坐著一動不動的銘銘,越發覺得奇怪。
“你怎麼一動不動的,坐了這麼久你不累嗎。”
她雖然反綁住了銘銘,但是銘銘卻還是可以動一下的,而且他保持這樣的動作已經很久了,太奇怪了。
銘銘被封住了嘴巴,自然回答不了的。
安妮走了過去,銘銘縮了一下身體,好像是怕她打他的樣子,但銘銘其實是想把屁股下麵的手機遮得更嚴實一點。
安妮見他這樣,突然一把把他拉了起來,然後看到了他遮蓋著的手機,一瞬間她氣湧上頭。
“這是什麼?你是不是給人打電話了?”
她拿了手機看了看,發現關機了,想開機,卻開不了。
她頓時有些慌了。
銘銘雖然不過四歲,可是他太聰明了,不是一般小孩。
銘銘大眼睛一直瞪著她,眼裏全是厭惡。
他現在討厭極了安妮。
安妮太壞了,和司徒川那個壞蛋是一夥的,都想來害他。
安妮緊張得微喘著氣,喃喃道:“你一定用過這個手機了,怎麼辦?怎麼辦?不行,不能再繼續在這裏呆下去了。
安妮用一件黑色的衝鋒衣給銘銘包上,拉上拉鏈,戴上帽子,戴上口罩,這本來是大人的衣服,從頭到腳把銘銘包了個徹底,他整個人隻露出一雙大眼睛,然後安妮背著他出了賓館。
銘銘想掙紮,可人被綁得死死的,嘴巴也被封了,真是想呼救都呼不了,在安妮退房時,拚命朝人扇動眼睛,可惜沒有人理會他。
安妮退了房後,然後給司徒川打了個電話。
“小孩子好像給人打過電話了,那個賓館已經不安全了,我不能再繼續在那等你的人了。”
司徒川:“好,那我給你個地址,你過來吧。”
“行。”
顧炎和安小敏等人來到賓館的時候撲了個空。
“快說,那個帶著小孩的女人到哪去了。”顧炎逼問著小賓館前台。
前台就是一大媽,顧炎一行人大概十來人,除了安小敏外,個個都凶神惡煞的,大媽被嚇得不行。
“我真的不知道,她退房後就走了。”
“她什麼時候退的房?”
“半個小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