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為兩人倒著酒,都是度數很低的酒水,完全就是應付場麵所喝的,很難醉人,但呂司元重傷在身,一點酒也碰不了。

想到呂司元對自己的傷勢的不重視,一旁的深虎怕他真喝酒,立馬朝服務開口道:“給我們首領一杯白開水就行。”

服務員看了一眼寧素妍。

寧素妍:“看我幹嘛,一切要按照客人的要求來,這是店規,都忘了嗎。”

服務員唯唯諾諾地撤下酒水給呂司元換上白開水。

“長話短說,我找你們十字要找的人,你應該已經知道了。”

呂司元喝了一口開水:“是的。”

寧素妍覺得他戴著麵具喝水可費勁了,但他好像已經習慣了似的,倒是自然得很。

“你們所提的價我也接受了。”

“嗯。”

寧素妍兩手交叉疊放在胸前,往椅子後背一靠:“所以我們還有什麼好聊的。”

呂司元麵具下的臉難得的有一絲迷茫。

這個問題他也想問自己。

他是十字的首領,除了必要的大人物外,從來不會親自出馬談合作,這一次寧素妍找人也是心腹和非火談,其實也談得差不多了。

而他卻提出了要親自見麵談,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就下了這樣的決定。

呂司元深邃的瞳孔凝視著對麵漂亮大方的女人。

他很清楚從進屋開始自己的視線就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過。

她糾纏他的這些年來,兩人最多就是有一個星期沒有見過麵,這一次是隔得最久沒有見麵的。

難道他是因為想見她?

呂司元放在大腿上的手微微緊握,不敢再往下深想。

“為免浪費時間,你把要找的人所知道的情況都說一下吧。”

寧素妍勉強覺得這條可以接受。

雖然十字組織是情報最厲害的組織之最,但是總得讓人有個尋找的方向才能更快找到人。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隻知道他今年22歲,是寧木風在函國出差時留下的種,他媽是函國華人,他人現在應該也在函國,就是隱姓埋名起來了不好查。”

呂司元因為心思不在這個話題上,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

“有對方照片嗎?”

寧素妍譏諷地笑了一下:“有照片我還用花大價錢找你們十字嗎。”

呂司元倒也不覺得窘迫,慢慢地回了一句:“這個可難說,世界那麼大,一個人想藏起來很容易。”

寧素妍看了一眼腕表:“該說的我都說了,還有什麼想要知道的?”其實寧素妍很想在後麵添一句,隨時和我的人聯係,然後直接走人的,但對方怎麼說也是十字的首領,怎麼也得給幾分麵子。

呂司元:“怎麼坐了這麼久還沒有上菜。”

寧素妍:“我沒點菜。”

“這不是中餐廳嗎。”

“我們是來談事情的,不是來吃飯的。”她就想著和他談完事情走人,趕飛機回華國,她在外麵逗留了好幾天了,國內事情堆了不少。

“談事情和吃飯不是同時進行的嗎。”呂司元像是絲毫感覺不到對方不想和他一起用餐和看不到對方看腕表很緊時間的動作似的。

連深虎都多看了呂司元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