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峰在和一眾大佬談天說地,安小敏陪在一旁好一會兒,然後說去上洗手間,離開後,司徒川也借口溜了,把手裏拿著的酒杯放到一旁的桌麵上,去洗手間走廊堵安小敏。
安小敏覺得今晚的宴會格外漫長,心裏真巴不得趕緊結束,上完廁所慢吞吞出來,在通往洗手間的走廊上遇到了司徒川。
一看到他,安小敏就想繞道走,可惜這裏隻有這麼一條路,無處可去,隻能裝做不認識地過去,司徒川擋住了她的去路。
一看到司徒川那張帥氣卻淩厲的臉,安小敏就緊張。
“請讓開。”
司徒川看了一眼安小敏,眸底滿是不屑。
“如果不讓,你能怎麼樣。”
明顯是來找麻煩的。
“你爸爸和我爸是好友,現在還在我爸的地盤上呢,你別亂來。”安小敏說時顯得很鎮定,但內心裏有些慌張。
“區區一個江明峰算什麼,我司徒川活到現在還沒怕過誰呢。”司徒川一副嘲弄的意味。
他的性子向來張揚,為人倨傲不羈,膽比天高,日天日地,還真沒怕過誰,所以剛破壞規則,不過他本人也是有實力的,自從詹姆放權給他後,組織更加欣欣向榮,日益壯大,詹姆非常疼愛他這個兒子,對於他所幹的破壞規則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有人約束,司徒川更加肆無忌憚。
“你想做什麼?我記得我們之前的恩怨已經過去了。”
司徒川冷笑了一下:“我說話隻隨心情,上一秒鍾說可以過去,下一秒鍾又會反悔,拜你那一木倉所賜,刮風下雨時,我的手臂就會泛痛,你以為我會這麼容易放過你?”
司徒川從小到大就混這行的,身上的戾氣和殺氣比任何人都要濃重,他說話的同時朝安小敏越走越近,安小敏不自覺地往後退去,直到退至牆壁,無路可退。
她強裝鎮定,咽了下唾液:“那一次我本無心傷你,是你自找的。”
如果不是司徒川禍及顧均白的性命,她不一定有勇氣開那一木倉呢。
“你和容尊什麼關係?”司徒川危險發問。
“這與你無關。”安小敏心想著,這男人真八卦。
司徒川伸手捏緊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直視著他:“我脾氣一向不好,你最好乖乖回答我。”
安小敏下巴被他捏得生痛。
“隻是他的愛慕者而已。”
“那遲崢呢?對你而言是什麼?”
說到遲崢,安小敏才想起來,她曾經在某個高檔會所裏也見過司徒川一麵,不過那一麵極其匆忙,當時遲崢說司徒川是他的生死至交。
真不知道,遲崢怎麼會認識司徒川這種人,關係還好到生死這種程度。
“他是我的朋友。”
“朋友?嗬。”
司徒川這一聲嗬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安小敏的下巴還在他手上,想移開來,他死捏著不放。
“你的問題我都回答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她說。
這種場合上,司徒川倒沒真想對安小敏做什麼,畢竟真想對她做什麼的話,選這種場合太不理智了。
“我喜歡遲崢,勸你最好離他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