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敏覺得自己挺厲害的,她眼睛都被安以詩打腫了一個,還能靠一隻眼還是斜看的角度一眼就認出了他。
安小敏看到顧均白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她的衰樣已經給恩人大帥哥看得太多次了,這種潑婦打架樣能免就免了吧。
所以她很快就把頭低下了,心裏祈禱著恩人大帥哥看不見。
可惜,上天並沒有對她的祈禱做出回應。
大帥哥高冷又驚訝不可思議地先叫了一聲:“安小敏……”然後長腿大步跨了過來,先是吼了一聲。
“都住手。”
安以詩正發著酒瘋呢,並沒有聽到。
安小敏挺清醒的,既然人家都已經認出來她了,也沒必要再躲了。
“白先生,她發酒瘋呢,快幫我拉開她。”
顧均白這才注意到安小敏精致的臉蛋被揍得好慘,跟個豬頭似的了,冷眸掃向安以詩,第一次對女人動了手,手指伸直,將力量凝固在手上,分別給了安以詩緊扯著安小敏頭發的手腕一個手刀。
別說是安以詩這樣柔弱的女人了,就算是個大男人也受不住他一手刀,安以詩痛得叫了一聲,雙手無力地放開了緊抓著的安小敏的頭發。
顧均白一把將安小敏移至自己眼前,打量著她,看著眼前鼻青臉腫的女人,一股怒意從心底滋生,剛巧又看到發酒瘋的安以詩又撲向這邊來,再一個手刀朝安以詩的後背劈過去。
安以詩直接被打暈了。
“呃……她不會有事吧。”安小敏覺得說一句話,扯動臉上的肌肉,整張臉都是疼的。
“死不了。”顧均白回了一句,然後冷聲說道:“冷,雷,把她拖出去。”
那兩個安小敏熟悉的跟鬼魅一樣的保鏢又出現了,一個抓住安以詩一個腳問:“老板,要怎麼處置?”
“隨便找個地方扔了。”
兩人高大的男人就這樣分別抓著一個女人的腿緩緩拖走了。
安小敏:“……”這情景看起來怎麼這麼驚悚和詭異呢。
顧均白很生氣,非常生氣,俊臉緊緊繃著,一開口就是冷森得讓人發顫。
“你不是練過嗎,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你能不能再蠢點?”
呃,恩人大帥哥說話的口吻怎麼這麼像顧均白那個大變態。
安小敏說:“我沒機會施展啊,不過你現在說話的口吻真像我一個朋友。”
安小敏的話倒是提醒了顧均白,他現在是白君的身份,隻得把怒意和想罵這蠢女人的話忍下,脫下自己的黑色薄風衣給她披上。
“走吧。”
安小敏問:“去?去哪兒?”
“你被打得跟個豬頭一樣,當然是去醫院。”
“可我還在工作中。”
顧均白被氣笑了,把她轉了一下麵對著通道上的白得發光能當鏡子用的的牆壁。
“看到沒,你現在這個樣子連你媽都不認得,你確定還要留下來工作?”
安小敏知道自己傷了,但沒想到傷得這麼重。
喵的,別說她媽,腫得她自己都認不出自己了,也不知道恩人大帥哥怎麼認出她的。
“那就麻煩白先生送我去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