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老婆一個富家大小姐怎麼會跟我女人住城中村來了?”

顧均白睨了他一眼,淡淡地回道:“是你以前的女人,現在指不定已經是別人的老婆。”

薑晨隻恨恨地回了一個字:“操。”

不是不想向安小敏了解路心昕的情況,可安小敏不知是不是對他有什麼成見,死活不肯跟他透露路心昕的情況。

剛好到了紅綠燈,薑晨停下車,拿了根煙點上,煙霧中神情不明,吸了好幾口才回道。

“她要敢嫁人,我就敢弄得她家破人亡。”

………………

安小敏白天可以在外麵浪,但晚上必須要在家,這是寧管家反複告誡過的。

今晚回到裕水苑,和往常不同的是,顧均白已經回來了。

臥室裏,安小敏剛踏進來,浴室便傳來了瀝瀝水聲,每天早上傭人會準時進來打掃房間,這個時間除了顧均白,沒人會在這裏。

安小敏神經瞬間繃緊了。

顧均白從不睡這裏到睡在這裏,現在還在這裏洗澡,他不會打算以後都在這裏睡吧。

不要啊,她不想和一個惡魔整天睡在一起啊。

“替我拿件睡衣來。”

浴室裏傳來男人熟悉的聲音。

安小敏:“……”

他耳朵這麼牛,這都能聽到房間裏進人了?

“許雅瑩,我最討厭說話重複。”

安小敏嘴裏小聲嘟囔著不滿,去衣帽間專放睡衣格間隨意拿了件再走到浴室門口。

“拿來了。”

浴室的門開了,不過拿走的並不是她手裏的睡衣,她整個人都被拽了進去,浴室的燈瞬間被關的同時,她被吻住了。

漆黑的一片中,瀝瀝水聲和曖昧的吮吻聲混合在一起,溫度持續升高。

男人像是餓極的狼終於捕捉到食物,急不可耐地撕扯著她身上的衣衫,她手上拿著的男人睡衣已落到地上,男人滾燙的嘴像是瞬間把她的身體點燃。

“顧均白,你越來越過分了,嗯……放開我。”

這死變態,怎麼隨時隨地都能發情啊。

肖想了一整天的女人就在身邊,顧均白又怎麼可能停得下來呢。

“你這女人是罌粟做的嗎,嗯?”

“什麼罌粟,你別……別在這裏。”安小敏腦子裏什麼也想不到了,隻想阻止那一雙在她身體遊走,最手停留在胸上的手。

“這裏挺好的,我們以後可以多在這裏做。”

經過這麼多天,安小敏的身體已經熟悉了男人,在他三兩下的撥弄下已經軟成一團,男人急速闖了進去,安小敏的理智瞬間被衝散,不過心裏還在記掛著一件事。

“你不能,不可以,要戴‘雨傘’。”

“麻煩。”

“那就別做。”安小敏堅持已見。

事情發生到這種地步,她改變不了什麼,但如果懷上小孩,那可就是人命了,絕對不能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