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帶頭的,都是年輕氣盛的青年,一個穿著華服搖著扇子麵色沉著冷靜,眼神更是沒把對方放在眼裏,另一方,則是穿著盔甲一樣的東西,眼神中似乎是噴著火,時不時的站出來說道兩句,明顯這穿盔甲的在氣勢上就輸了!
看雙方的手下吵的激烈,沈秋很是鬱悶,有什麼事非要吵嗎?
難道,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砍對方幾刀?
“這位朋友!”穿盔甲的人忍著即將爆發的怒火,怒不可遏道:“這本就是你走路不長眼碰到了我,我隻是想要一句道歉,這難道很為難你?你我來南城的目的都很明確,今晚更是抬頭不見低頭見,至於將關係鬧的那麼僵硬?”
華服青年嗤之以鼻,不以為然道:“誰跟你朋友?也不看看什麼身份就道歉,你長的跟野蠻人似的,有資格讓我道歉?更何況,道歉的人應該是你,你那盔甲那麼硬,還特麼帶刺,撞的我肩膀到現在還疼著呢,要道歉,也是你道歉!”
沈秋有些懵圈了,按道理而言,這穿盔甲的才是應該大爆粗口的啊,怎麼是這風度翩翩的華服青年呢?
看來,人真的不可貌相啊,這華服青年雖穿著看著知書達理,溫文爾雅,但實際上,隻不過徒有其表,這脫口而出的髒話,足矣表明他的素質很差,而這個穿盔甲的,雖說看起來像個愣頭青,但是說話有理有據,而且,都是朋友朋友的稱呼,很有禮貌、
盔甲的小夥子臉色陰沉:“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
華服青年一邊漫不經心的扣著手指甲,一邊冷笑道:“講理,那也要看和什麼人,我從來都不是蠻橫無理的人,但和你這樣的野蠻人,我用得著講理嗎?”
“看來你是非要逼著我動手了?”盔甲青年怒不可遏道。
華服青年伸了個懶腰道:“要動手就別廢話,你以為我願意和你比比?我還要養精蓄銳晚上好好參加晚宴呢,不過,你這幫人還真不是我的對手。”
這青年弱不禁風的,但說話是真的狂,沈秋撇了眼他身後站著的幾個保鏢,雖看似不足為懼,但實際各個都是頂尖的武者,沈秋眯著眼睛,足矣看出這幫人的實力。
似乎是察覺到了有人正在洞察自己,幾個保鏢的目光瞬間朝著沈秋襲來,沈秋笑了笑,收回洞察。
這幫人,靠的都是內勁,而反觀盔甲青年這邊,用的則全都是外力,雖看著各個身材魁梧,但若真的打起來,那盔甲青年這邊顯然是處於下風。
盔甲青年卻認為對方是好欺負的,尤其是他性格暴躁,一聽對方的話,頓時被刺激到了,臉色漲紅,怒不可遏道:“那就打!給我動手!我本不想動用武力,是你逼著我的!”
雙方的戰鬥頓時一觸即發,在南城,基本上有人打架鬥毆是一件十分罕見的事,因為平日中大家都是和睦相處,很少出現爭執,所以,打起來的時候,瞬間吸引了一大批圍觀的人。
華服青年這邊的人瞬間展開了行動,起初打的難舍難分,雙方有些不分上下,可隨著時間的推遲,華服青年有些不耐煩了,他不悅的嘟囔道:“別墨跡了,快點解決戰鬥吧!”
在華服青年不滿的話語之後,幾個人立馬發揮出了內勁,局勢展現出了扭轉,對方的人被打的應接不暇,接連後退,渾厚的內勁猶如過江猛龍一般呈碾壓之勢,盔甲青年的人完全招架不住,他們依靠的全都是外力,麵對如此可怕的內勁,可以說是十分卑微了,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沈秋眯著眼睛,注意到了華服青年保鏢中的帶頭者,這人,恐怕還要可怕許多,沈秋看得出來,對付這幫人,他顯得十分輕鬆。
“草!”盔甲青年見自己的手下被打的落花流水,頓時有些急了,他找到了一個絕佳的機會,瞬間揮舞著拳頭朝著華服青年衝了過去,距離近在咫尺。
沈秋看得出來,這華服青年幾乎是沒多少戰鬥力的,內勁固然強大,但有時候,會內勁並不代表一定能戰勝外力選手,比如此刻,華服青年絕不可能是盔甲青年的對手。
華服青年見狀,嚇的瞳孔驟然一縮,立馬喊了出來:“我草!救我!”
二人的距離,轉眼之間隻剩下了五六米,幾乎是瞬息的時間,隻要盔甲青年抓住他,那這場戰鬥的局勢就會被瞬間扭轉。
可就在電光火石間,被沈秋所重視的保鏢,卻赫然一掌隔空朝著盔甲青年打了過去。
這一擊,讓所有人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