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欣然身子微微一福:“公子不必多禮,今天倒是欣然得感謝公子的伸手相助,不然還怕免不了一番疼痛。”
淩燁秋微微一笑。
喻欣然再道:“人們都說那蕭晝是長安城第一紈絝,如今公子這算是得罪了蕭晝,隻怕他以後會找公子麻煩,公子以後得小心才是。”
“哈哈哈,我倒不這樣認為,我看那個小侯爺倒是可愛多了,性情直率,敢做敢為,不像有些人那樣表麵一套,暗地裏一套的。”淩燁秋再次拱手行禮:“很高興與小姐結識,在下還有些事,就先行告辭了。”
淩燁秋說完,便帶著小雨離去。
喻欣然欲言又止,評價蕭晝性情直率,可愛的,他倒是第一人,要是讓蕭晝聽見此番評價,不知是該高興呢,還是高興呢,還是高興呢。
苦笑的搖了搖頭,目光有些深邃的望著那道瀟灑而不凡俗的背影有些發呆。
喻欣然的侍女見著小姐這副呆呆的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若有深意的對其說道:“小姐,人可走遠了哦,再不追上去可就來不及了。”
喻欣然嬌怒的瞪了她一眼,臉頰泛起一片紅暈:“瞎說什麼,我,我隻是對公子的相助感到感激,你這丫頭,一天胡言胡語的,小心我回去告訴爺爺。”
侍女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喻欣然看著那背影,有些氣惱的小聲嘀咕道:“真是的,也不知道留個名字。”
“啊,小姐你說什麼?”侍女有些沒聽清。
喻欣然沒理她,反問道:“小桃,你可知道他是誰家的公子?”
小桃皺著眉頭想了想,搖了搖頭:“我從來沒看見過這個人。”頓了頓,繼續說道:“看他的穿衣風格以及打扮,不像是普通人家,估計是哪位大臣或者富商家的公子,可是那樣的話,那些大臣府上的茶會各種各樣的活動應該出現過才對,可是我們並沒有見過。”
喻欣然也感到十分的疑惑,最後也隻想到了一個可能:“那估計是初次搬到長安城。”
實際上她們都猜錯了,她們之所以沒見過淩燁秋,隻是因為淩燁秋單純的不喜歡外出,也很討厭參加那些所謂的詩詞雅會,一個個的虛偽至極,談論風華,明明什麼都不懂,卻要裝作一副清新淡雅,超凡脫俗的樣子。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月光照在大地上,將黑暗的世界照得有一絲慘白,洛河的河麵上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小雨提著燈籠,哈著氣不停的搓手,並不停地說著好冷啊。
一旁的淩燁秋也感到奇怪,按理說如今才是九月份的天,哪怕是晚上會稍微的降溫,可是也不會像入秋一般的冷。
“少爺你看,下雪了。”
小雨手指著天空,驚訝的叫道。
淩燁秋向天上望去,雪白的雪花輕擺的在空中飛舞著落下。
“奇怪,這才九月份,怎麼就開始下雪了?”
淩燁秋眉頭緊皺著,突然有聲音傳入到耳朵中,隨即腳下的步子停下:“你聽。”
“聽什麼?”小雨疑惑的看著他:“什麼聲音都沒有啊?”
淩燁秋不為所動,耳朵動了動,仔細的辨別著聲音的方向,沒錯了,那是劍氣打鬥和元氣波動的聲音。
“走”
主仆二人弓著身子悄悄的朝打鬥的方向走去,打鬥聲越來越大,二人在一處灌木叢裏蹲下。
一隻特大號的白色的類似的於雕的妖獸正在和一個身著一襲紅衣的漂亮女子打鬥。
小雨有些緊張的看著那妖獸說道:“少爺,那個是什麼東西啊?”
“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個玩意估計是雪域的雪雕,至於九月的天為何會下雪,必是這雪雕在此出現的原因,易山經記載,雪雕所到之處會有風雪伴隨,沒想到竟然是真的。”淩燁秋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的打鬥,可是雪雕不是應該在雪域嗎?怎麼會出現在西晉?
“少爺,那個女子快打不過了,要不我們.......”小雨看見紅衣女子已快要落入下風,想要讓淩燁秋一起去幫忙,可是轉眼看時,少爺早已沒有了人影。
“小雨,快跑啊,那玩意我們幹不過的。”
淩燁秋早已撒著腳丫子,不要臉的快要跑沒影了。。
小雨:“...............”
少爺不愧是少爺,果然很有遠見啊,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