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廣義,尤言有了些精神,“傅總一直被趙家為難?”
“是他們先挑起的事,不過趙家不是傅總的對手,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才借坡下驢,應了杜家的約。”韓助理神態裏的輕蔑很明顯。
沒吃虧就好。
尤言打了個哈欠,有氣無力的靠著車門。
“傅總很厲害。”過了會,韓助理又說。
尤言挑眉,看了韓助理一眼,發現他滿臉的崇拜,說起傅翊唐,雙眼都在放光。
尤言:“……”
合著韓助理是傅翊唐的死忠粉。
宴會在金城唐宋會所舉行,尤言查過,這裏是傅翊唐的私產。
車子停下,車門被人從外打開,她以為是韓助理,也沒抬頭看,道了謝,扶著那人的胳膊下車。
誰知剛站穩,手就被人握住。
熟悉的氣息闖入鼻間。
她一怔,抬頭看去,果然是傅翊唐。
他臉上掛著淺淡的笑容,看似波瀾不驚,握著她的手卻格外用力。
男人的視線在她身上停頓片刻,眉頭幾不可查的皺了皺,慢條斯理的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尤言小小的掙紮一下,她比較喜歡這件禮服後背的設計,都給擋住了。
“外麵冷。”傅翊唐不悅道。
尤言撅了下嘴,沒再反抗。
傅翊唐環住她的腰,帶著她往裏走。
今日的尤言完美的將嫵媚與清純糅合,讓人眼前一亮,隻是還是不夠媚。
他見過更媚的。
那日,他第一次見到尤言,她一身紅裙,長發披肩,身姿窈窕,撞進他的懷裏,抬眸一瞬間,眼眸含媚,紅唇惑人。
時隔多年,那個早早走進他心裏,卻又悄無聲息的離開女孩,以女人的姿態再次進入他的世界。
宴會在三樓舉行,傅翊唐牽著尤言進入電梯,待電梯門合上後,他說:“今日的宴會除了趙家和杜家的人,嚴家也來人了。”
尤言的右手不動聲色的挪到背後,緩緩攥緊。
幾秒後,尤言意識到自己應該回應他,於是裝作不解的問:“就是在金城跟傅家齊名的嚴家嗎?”
“嗯。”傅翊唐淡淡應道。
尤言沒再問,腦子裏確實一團亂麻。
嚴家後代凋零,隻有嚴寒文這一家是嫡脈,嚴寒文的兒子還小,不夠出來應酬的年紀,
嚴家要是派人來,隻能是嚴寒文親自過來。
而嚴寒文是尤言的親生父親,也是當年把尤言送出來的幫凶。
尤言垂下眸子,眼中恨意浮現。
“到了。”傅翊唐輕聲說著,牽著尤言的手往外走。
尤言抬頭,臉上已然是一副乖巧雀躍的神情。
“傅總。”隨著聲音,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走過來。
在他身後還跟著年輕女人,麵容跟他有七八分的相似。
“這是我女兒知夏,知夏,快跟傅總問好。”
尤言臉上閃過譏諷,沒想到剛來就見到了嚴寒文和他的女兒。
據說這是嚴寒文二婚妻子的女兒,有趣的是他二婚妻子帶來的女兒竟然跟嚴寒文長得很像,還比尤言大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