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初雪過後嗬氣成冰。
蘇暖暖穿著一條低胸單裙裹著大衣在雪地裏瑟瑟發抖，不時地看著緊閉的大門裏依稀可見的男女的身影。
過了很久，終於有個下人模樣的人跑過來，打開了大門，說了一句，“程先生讓你進去。”
蘇暖暖向手上哈了一口氣，連忙踏著高跟鞋往裏走。
一進大門，就能夠聞到撲麵而來的香水味，以及滿耳朵都是女人嬉笑打鬧的聲音。
“呦，這不是夜色的蘇暖暖嗎？”
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忽然女人們把目光都望向了蘇暖暖這邊。
蘇暖暖故意裝作沒有看見一般走到男人麵前。
程遇寒幾乎是連眼抬都沒抬一下，直接問了一句，“你來做什麼？”
“賣初夜。”
因為外麵太冷，蘇暖暖說這些話牙齒都是在打顫的。
程遇寒聽了忽然站起身來，一雙冷傲的眸子打量著蘇暖暖開口就是一聲嗤笑，“嗬，這年頭隨便出來賣了嗎？”
“當我沒見過女人？”
蘇暖暖抬頭看著麵前的男人，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都要咬出血。
她早就想到了，如果來找程遇寒會是什麼待遇。
畢竟……她早就不是他捧在手心的那個人了。
她還是咬了咬牙說了一句，“是不是，你可以驗。”
“好！”
程遇寒點了支煙將打火機隨手扔在一旁，直接便靠近了蘇暖暖。
越逼近，蘇暖暖越感覺到寒意。
但是她不能動，她需要錢，需要大量的錢……這些錢，隻有程遇寒能給她。
而她的身體，她隻能賣給程遇寒。
“跪下，脫！”
程遇寒擲地有聲的說道。
蘇暖暖的手緊緊地抓著大衣，看了看周圍。
今天是程遇寒的生日，周圍圍坐著一堆和他混在一起的男女，正用打量的目光注視著她。
在這麼多人麵前脫衣服……她……不敢。
“你們不是最擅長脫衣服嗎？”
程遇寒輕蔑的看了一眼蘇暖暖，用手挑著她的下巴說道，“不脫，就滾！”
“你確定買我就脫。”
蘇暖暖咬了咬牙，裝成一副堅毅的樣子說道。
“你證明自己是原裝的，自然買！”
程遇寒臉上笑的肆意而輕蔑。
蘇暖暖咬了咬牙，看了看周圍的人，又試探，“我能不能單獨給你脫。”
“別立貞節牌坊了！夜色頭牌蘇暖暖！”
“你不脫，我也不屑看。”
說著程遇寒隨手便招呼了一個女人上前，摸著女人的臉衝著蘇暖暖笑道，“這哪個姿色不比你好？”
蘇暖暖聽得每一句話都如針紮，可是……她等不了了。
她伸手將外套脫下來，裏麵薄如蟬翼的低胸裙露了出來，她猶豫了一下，又脫下一件。
“夠了！”
隨著一聲怒吼，蘇暖暖隻感覺到臉上一陣疼，程遇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一張卡摔到了自己臉上。
“你脫衣服的樣子真讓我惡心。”
程遇寒轉身就走了，並且招呼著周圍的人換個地方玩。
蘇暖暖將外套撿起來，撿起來卡又看了看程遇寒的背影還是追了上去，“程遇寒，這裏麵有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