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眨了幾下眼,第一反應是我在一片漆黑的環境,但是我卻能看到周圍有微弱的光,我立馬反應過來,我的頭被套上了麻袋,我下意識扭動了我的身體,我明顯地感受到腰上的疼痛,看來,槍射中了我的腰,不得不說,被槍打的感覺真不爽。
我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我聽到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能感覺到現在那兩個人停在了我的麵前,那個男人猛地一下把我的麻袋摘下來,我因為長時間被蒙上了麻袋,所以現在一時間接受不了那麼強烈的光芒,我眯著眼睛,想要適應如此強烈的光芒。
等到我能看清光芒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兩個人的容貌:
男的一如既往的帶著鴨舌帽,這次與之前不同的是,他穿上了羽絨服,牛仔褲,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單看這些你都會認為他是個陽光少年,但是唯一一個與陽光少年不同的點就是他的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傷疤,從太陽穴下邊一點的位置一直連到嘴巴上方,看起來嚇人極了。
我默默地咽了口口水,轉身看向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穿著純白連衣裙,帶著一個跟鴨舌帽男子一樣的黑蜘蛛帽子,不同的是她的不是鴨舌帽,更像是貝雷帽。如果你不是被綁住的話,你可能會認為她是個很純潔的少女,但是當我轉向她的臉的時候,我承認,我的確心動了,不過也就一瞬間,因為她雖然長得漂亮,而且絕對不算妖豔賤貨,哪怕是化妝化個淡妝,也是一如既往的好看,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壓根不喜歡她,我喜歡的人是鍾欣月。
我再次咽了咽口水說道:“兩位,我跟你們什麼仇什麼怨?你們為什麼三番五次地來想讓我死?”
那個男子笑著對我說,不過在我看來是魔鬼的微笑:“沒辦法,雇主讓我們幹啥就幹啥。”
我問道:“那你們頭頂的帽子是啥東西?”
男子拿下帽子,指著那個黑蜘蛛問:“你說的是這個嗎?”
我點了點頭。
那個女子開口了:“這是黑寡婦,不說是史上最毒的蜘蛛,但毒性也不錯,一個黑寡婦叮咬過的受害者將立即感到急性的嚴酷疼痛,這是因為,毒素直接刺激你的“過度敏感”的中樞神經係統,並帶來其他的一些令人不愉快的副反應。它的毒性是響尾蛇的10倍。這也是我們黑寡婦組織的準則,不會殺死任何一個人,隻會將目標麻痹後抓起來,你的腰感覺到的疼是因為他走火了。”說著的時候,還不滿的看了那個男子一眼。
那個男子縮了縮脖子:“誰叫他反抗的,還打了我肚子一拳,現在還在疼呢。”
我突然恍然大悟:“當時你們讓我的房子爆炸裏麵是不是也要麻醉劑?不然我咋會暈過去?”
那個男子疑惑地問道:“我們兩個明明是第一批過去抓你的人啊,哪還有其他人?”
我更疑惑了:“可是之前不是一個帶著鴨舌帽,帽子上還有一隻黑色蜘蛛的那個人嗎?”
那個男子還想說什麼,結果被那個女子打斷了,那個女子問我:“他那個鴨舌帽上的黑色蜘蛛跟這個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