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化成風~我幻化成鬼~守護你身邊~一笑為紅顏~”嘴裏哼著歌,陳秋木“一蹦一跳”的撞過玻璃門,回到了客廳。
真是的,身體可以穿過實體之後,連蹦蹦跳跳都做不了,還真是可悲啊,還好,爺會飛。
電視節目已經沒了,西野七瀨已經打完電話,現在正拿著遊戲手柄打遊戲。
“我還以為你離開了。”
“我賴在這裏了,不會離開。”
“哦,沒事的話我要繼續打遊戲了。”西野隻是轉了個頭和他說了句話,就繼續玩兒遊戲了。
最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過幾天還有武道館的演唱會,如果不抓緊通關的話,可能最近都沒時間玩兒。
理由就是這麼簡單,以前陳秋木也會徹夜陪她打遊戲,不通關都不睡覺,現在他隻能坐在一旁,抱著膝蓋看西野打,就算西野邀他一起打,他也有心無力。
鬼生艱難啊。
坐在沙發上抱著膝蓋,很快陳秋木就受不了這樣坐在身邊,但西野卻不理自己的境況了。
將自己團成一團,陳秋木開始在西野七瀨周圍打滾,一圈又一圈的,但是又不會擋住西野打遊戲的視線。
終於,西野放下了手柄,撓撓自己的下巴,神情困惑的問:
“所以你想要什麼啊,到底是想吃掉我還是搶走我的身體,為什麼一直做無聊的事情呢?”
如果是那種吃掉那種搶走的話,我是很想的,但現在別說作案工具了,整個身體都被罰沒了,有心無力,陳秋木這麼想著,然後對西野說道:
“就想找個落腳的地方而已,隻有你能看見我碰到我陪我說話,我當然得纏著你。”
孤獨的氣息從陳秋木的話裏透出,加上他又表現出一副“楚楚可憐”、“無家可歸”的樣子,西野又開始覺得他可憐了。
“就這樣而已嗎?”西野有點不敢相信。
日本的鬼怪傳說,七成來自於華夏,兩成來自於印度,剩下的一成是本土的,雖然怨魂好好供養也可以成為守護神,但還是讓人害怕、會害人的占多數,西野覺得自己既然被陳秋木盯上,可能會被奪走什麼。
就像是給雨女打傘微笑的人,就會一直生活在潮濕的環境裏,被濕氣侵擾而死。
“還需要一個壓寨夫人。”陳秋木幹脆右手拄著腦袋,躺在西野的眼前,飄在空氣裏,帶著些許調侃意味的說道。
“不行!”西野嚴詞拒絕,雙手抱住自己的肩膀,然後一種熟悉的感覺如蜿蜒的小溪從心底流淌而過,未經思考過的話脫口而出,“我有喜歡的人了。”
說完之後,西野又在心底悄悄的補了一句:隻是還沒找到。
陳秋木先是一愣,接著開始回憶,最後不屑的笑出了聲,如果是來自於未來世界的“即視感”,那西野說的喜歡的人,不還是自己麼。
“那和我沒關係。總之,你就當屋子裏住了個看得見摸得著的幽靈客人吧。”
“你打算住多久呢?”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這要看你,你換地方住我就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