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叔看著姚慶友笑了笑又說:“我是過來人,小喬和丁豔的私房話,雖然沒有對我說,可我也感覺到了她們的話題都是離不開你,而你這小子還被蒙在鼓裏,什麼都看不出來,也真是夠笨的。”
“平叔,你也和我開玩笑。”想到了張新喬和丁豔對他的戲弄,姚慶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說。
平叔很不高興的看著姚慶友說:“我什麼時候和你開過玩笑?”
平叔的話讓姚慶友一怔,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說錯了,惹的平叔這麼不高興,自己都被張新喬和丁豔非禮過好幾次了,自己可連抱怨都沒有抱怨過一次啊。
想了想,姚慶友心中苦笑:“看起來小喬現在是拿自己當開心果了,不過讓這麼漂亮的美女開心的同時,自己也能享受到美女的關懷,這也是一件美事啊。”
見張新喬一直沒有回來,姚慶友和平叔說了一聲,起身向張新喬的別墅裏走去。
一進房門,張新喬的美目裏,就閃動著疑惑的神色:“姚慶友,剛剛平叔和你說什麼了?”
“平叔讓我以後好好保護你。”姚慶友坐在張新喬的對麵說。
張新喬笑著點了點頭,聲音很低很柔:“我相信你以後會保護好我的。”那樣子溫柔的讓姚慶友心裏一陣狂跳。
“對了小喬,那個侯隊長的事最後是怎麼辦的?”姚慶友關心的問。
張新喬的美目裏閃過一絲霸氣:“怎麼辦?當然是開除警界了。可那是她工作上犯了錯誤,被警界開除的。而我張府的懲罰,她還沒承受呢。”
“還是別提她了,我們現在該做點什麼?”張新喬臉上一紅說。
看姚慶友沒說話,張新喬的臉色就更紅了:“姚慶友,你不是要和我去情侶酒吧嗎?要不咱們現在去坐坐吧!那種地方,我還從來沒去過呢。”
“小喬,你的腳傷還沒好,要不咱過兩天在去吧。”姚慶友很鬱悶,怎麼沒說幾句話,張新喬又開始逗他了!
“嗯。”張新喬柔柔的點了點頭。
這時候,侯氏家族的族長正在大發脾氣,他指著電腦屏幕上的視頻,對剛剛被開除警界的侯隊長說:“你確定這段錄像,不是你在警察局看到的?”
侯隊長用力點著頭:“族長,這絕對不是我在警察局看到的那段錄像,那段錄像比這段錄像清晰多了,而且攝錄的也都是一個場麵。”
族長一轉頭,對侯衛生大聲吼道:“你不是說,那個姚慶友隻用手機拍攝那段錄像了嗎,可警察局裏的那段錄像又是怎麼回事?”
“爸,那天我隻看到姚慶友用手機拍攝,我沒看到他用攝像機啊。”侯衛生連忙解釋道。
“沒用的東西。”侯族長狠狠瞪了侯衛生一眼。
“族長,那我們該怎麼辦?”侯隊長在一旁說。
侯族長想了想:“那段錄像一定和姚慶友有關,我們絕不能讓這段錄像公布出去,否則的話,咱們侯家的臉,就丟盡了。”
他站起身,在房間裏來回走著:“派出一些人手,找機會把那個姚慶友抓起來,讓他交出那段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