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豔一下子拉起張新喬的手:“哎,小喬,你隻是讓我看看姚慶友是不是花心的男人啊!誰知道你聽我說他不是一個花心的男人就急著和他相處了!也不看看他是不是個會心疼你的人?挺大的男人竟然那麼害羞。”
張新喬也點著頭,讚同道:“既然答應了和我做朋友,那還害羞什麼?”
“不行,現在你就給他打電話把他叫回來。”丁豔生氣的說道。
姚慶友才剛剛進屋,張新喬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接起電話:“小喬。”
“姚慶友,看你剛才走的著急,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啊?”張新喬入骨的聲音立刻傳入姚慶友的耳朵。
姚慶友一時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推開自己的房門,見滿屋子的香煙,於是趕緊說:“哦,是這樣的,我剛剛去你家之前上了柱香,我怕家裏沒人,香火會引起火災,才急著跑回來的。”
電話另一頭的張新喬一聽,臉上立刻笑開了花:“哦,那是應該趕緊回去的,你到家了嗎?”
“我到家了,香,已經燒完了,沒有什麼事的。”姚慶友趕緊說道。
張新喬的聲音停頓了一會:“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你就來我家吧,丁豔都不高興了,說你也不知道關心我。”
暈,姚慶友立刻暈眩了,關心你,幹嘛關心你啊?我也不是你家人,也不是你男朋友,你非禮人,還帶打電話追到家裏來非禮的。回去,讓你們兩個一起非禮我啊?
“快點回來,我們等你一起吃晚飯。”沒等姚慶友想到拒絕的話,張新喬就用那種入骨的聲音說道。
“好的,我馬上就去。”姚慶友雖然答應了下來,可是他的心裏已經是惱火萬分了。
哪有這樣的老板?非禮了自己一次還不夠,還打電話讓自己回去繼續接受非禮。既然是這樣,我姚慶友也不是吃素的。今天我就和你們一龍二鳳好了。
“咯咯咯……臭小子,不是要當正人君子嗎?怎麼這麼快就忍不住了?”護家仙趴在供桌上慢慢的睜開懶洋洋的狐眼。
姚慶友被護家仙說的不好意思了,他衝護家仙嗬嗬一笑:“我想想還不行啊。”
護家仙緊了緊鼻子:“再給我供上一炷香,我懶得理你。”
姚慶友給護家仙又點上香,就去了溫萍的房間。一推門,溫萍的房間裏,竟然沒有溫萍的影子。姚慶友當時就心痛了起來,溫萍的身子不舒服,怎麼還往出跑啊。
他剛想給溫萍打電話,就看到溫萍的床上放著一張紙條:“姚慶友,我們肖老師請我和駱同梅去吃飯,要是我回來晚了,你不用惦記我。”
姚慶友很奇怪,溫萍和駱同梅可是剛剛上大學的新生啊,又不是什麼班級的幹部,老師怎麼會請她們吃飯?
揚城大學的門口,二彪子打開車門衝姚慶友大聲說:“姚慶友,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剛回來,就又讓蘇小姐叫回去了?”
“我也不知道。”姚慶友心中苦笑,總不能說,自己現在被拉回去,是要和那兩個美女一龍二鳳吧。
還沒等二彪子把車發動起來,幾個警察不知道從哪裏一下子冒了出來,手裏舉著槍把車團團圍住。
“下車。”一個年齡在三十幾歲的中年女警用力的拍打著車窗,大聲衝車裏的姚慶友喊道。
二彪子一看,這些警察是衝姚慶友來的,急忙問姚慶友:“姚慶友,你這是惹上了什麼官司?”
“哼,這可能和許氏家族有關。”姚慶友冷哼一聲,一開車門下了車。
女警看姚慶友下了車,飛起一腳向姚慶友的小腹踹了過去。
好幾個警察舉著槍,姚慶友還真不敢對這個女警動手,可女警出手狠辣,他也總不能就這麼挨打吧。他渾身上下一起用力,一指禪的排打功夫讓他的全身像石頭一樣堅硬。
哎呀,女警沒有想到,姚慶友的身體像是一根石柱,她捂著受傷的腳踝栽倒在地。
“肖隊長,你沒事吧?”一名警察見女警被姚慶友震倒,趕緊關心的問。
肖隊長臉色煞白,看著姚慶友狠狠的說:“把他給我銬起來帶回去。”
“警官,你們為什麼抓人?”二彪子從車裏下來大聲質問道。
“把他也給我帶回去。”肖隊長一看二彪子質問她,竟然把二彪子也給銬起來了。
警察局的審訊事裏,肖隊長坐在姚慶友的對麵狠狠的一拍桌子:“姚慶友,你的事已經犯了。”
姚慶友冷哼一聲:“肖隊長是許氏家族的人吧?把我抓來打算怎麼冤枉我啊?”
“犯了罪還不老實交代,還說我冤枉你。你們兩個去把鐵椅子搬來。”肖隊長的眼睛一瞪,對身邊的兩個警察大聲說。
聽到要給自己上刑,姚慶友心裏嚇的一顫,看起來這個虧自己是吃定了,不知道在家裏受香火的護家仙會不會趕來救自己,可它來了的話,它能這麼救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