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問題。”後藤田正樹一口應下。隨即他話鋒一轉,用有些嚴肅是神情說道。“不過這戲,我希望可以找一個空一點地方。”:
“那就包廂好了。”盡管還有些不太明白,但是鬆山美子帶著後藤田正樹和河上優作來到了位於角落的包廂內。
“麻煩你了。”後藤田正樹在表達歉意的同時,又把錄音筆拿了出來。
“後藤田正樹警視與鬆山美子女士,於平成二十六年,一月二十日,晚上八點二十五分。”後藤田正樹看了一眼手表,確認好了時間。
“我主要到在我們昨天的談話中,鬆山女士你遺漏了不少事情,所以我想就這些事情和你談一談。”
“遺漏事情?”鬆山美子有些不明白後藤田正樹在說什麼。
後藤田正樹沒有直接開口,而是盯著鬆山美子的臉看了一陣,確定不像是偽裝以後,他才開口說道:“根據我的查詢,案發當天你是作為目擊者之一,這個沒有錯吧。”
“是的。當時你們警察好像覺得我屬於目擊者。”鬆山美子點了點頭。
“根據你當時的筆錄,你說你在案發當天,看到過一個中年男性,與被綁架者有過接觸。”
“啊?我有說過嗎?我有些想不起來了。”鬆山美子一臉的不確定,皺著眉頭的她回憶了好一陣,最後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件事情實在是好久以前了,所以我真的是想不起來了。”
“那麼看到這個呢?”後藤田正樹在說話的同事,從包裏麵拿出文件夾,然後將一張男性麵部的畫像擺在了鬆山美子麵前。
“這個...這個...好像就是這個男人吧。”鬆山美子的臉色與表情都是微微起了變化。
後藤田正樹感覺趁熱打鐵:“那麼現在你想起來了什麼嗎?”
“老實說我也不是很清楚了,畢竟這都已經這麼多年了。我現在依稀記得,當時確實是有這麼一個男人,他跟那個小家夥在公園裏,好像還給了她一點東西。但是具體的事情,我確實是想不起來了,至於是不是張這個樣子,我也沒辦法確定了。”鬆山美子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大概是因為沒能幫上忙的緣故吧。
“這樣啊。”
鬆山美子的這番解釋,倒是讓後藤田正樹陷入了沉思之中。
隻見他的左手手指,有規律的敲擊著麵前的茶幾。
“最後一個問題。鬆山女士,你可以確認,被綁架者在被綁架之前,這一個中年男性有過接觸嗎?”後藤田正樹準備起身離開,但是臨走之前,他還是要確定一下。
“好像是這樣吧。我當時在陽台晾衣服,所以剛好能夠看到樓下的公園。”
“那麼麻煩你了。”後藤田正樹收起東西,然後微微鞠躬,用來表示感謝。
“那個,後藤田警官。”鬆山美子喊住了正欲帶著河上優作離開的後藤田正樹,臉色糾結的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咬了咬牙,把問題問了問出來。
“還能夠找到人嗎?”
“這個,坦率說,被綁架者生還的希望基本為零了。”後藤田正樹如實說著。
“那你為什麼還要特地跑過來找我問這些事情了。”
“我相信,被綁架者的父母始終在等待著她回家。而犯下這種罪行的人,也應該接受法律的製裁。”
後藤田正樹稍有遲疑,不過最後還是把這番話講了出來。
但是,後藤田正樹心裏麵清楚,關於這個案件,他還有另外一個理由。
隻是對於顯得心事重重離開的後藤田正樹來講,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鬆山美子的神情以及情緒上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