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堂島真吾聽到這話,眼睛死死地盯在對方的臉龐上,他的臉上的神色有些陰晴不定,過了好半晌以後才開口繼續說了下去:“你可不要隨便來挑撥關係!我可不是那些蠢貨,會被你輕易的帶進歪路裏麵去。”
“沒關係哦。我反正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至於你聽不聽,信不信,那就不管我的事情咯。”
女人把話說完以後有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邊看著正在思索中的堂島真吾那不停變換著神色的臉,一邊慢悠悠的喝著酒,大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大哥!”
就在這個時候,二井有些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包廂裏麵,不過在看到正在喝著酒的女人,一下子愣住了。
“怎麼?二井,你不認識我了嗎?”
看著笑吟吟看著自己的女人,原本還有些氣喘籲籲的二井一下平複了呼吸,他聳動了一下喉結,想說點什麼:“怎...怎...怎麼會呢!我其實....”
“算了不用說了。”
不過女人並沒有給二井繼續說下去的機會,在抬了抬打斷了對方的話以後,她轉頭看向了依舊還處在思考之中的堂島真吾:“我能該說的也說完了。就像我前麵說的那樣,如果你不願意相信我跟你說的,那麼我也沒有辦法。我也就隻能祝你平安了。”
說完以後,她就放下杯子直接起身,不過即將要離開包廂的時候,她又停下了腳步轉身走了回來:“啊!我忘了一件事情了。我可不能欠你的人情喲!”
說著話的同時,女人伸手從包包裏麵翻出幾張福澤諭吉拍在茶幾上,隨後也不再多說什麼,在二井的目光注視之下,徑直離開了這裏。
“大哥!大哥!”眼看那個女人終於離開了,二井連忙小跑到堂島真吾的身邊喊了喊,可是對方依舊處於思考之中,因此無奈之下的二井隻能用的推了推堂島真吾,這才讓他回過神來。
“怎麼?二井你什麼時候來的?出什麼事情了嗎?”
原本二井是想要問問堂島真吾,剛才那位女人過來的原因,不過在聽到堂島真吾的連續詢問以後,他瞬間反應過來,他想起了自己過來的緣由,因此連忙開口解釋。
“大哥,阿大那邊出事了!”
真的出事了?!
聽到這話的堂島真吾的麵色立即為之一滯,隨即他又想起剛才從那個女人那邊得到的提醒,這讓他不自覺的加重了呼吸。
深吸了幾口氣,然後給自己灌下一杯酒,在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以後,堂島真吾開始冷靜了下來:“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被警察抓了?還是什麼?”
“就是送那個鬆村友理沙回去的時候,他們不小心被人直接撞到了。而且阿三還受傷了。”
“他們發生衝突了?”
“不是!”二井急忙否認,隨後臉色有些怪異的向堂島真吾,他講阿大在電話裏麵跟他說的那些話,又對著堂島真吾複述了一邊。
“啊!這還真是....”聽完說明的堂島真吾的臉色也是相當的怪異,尤其是想到阿三竟然被用罐頭砸傷了鼻子,這真的是讓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
“丟人!太丟人了!”
“大哥,我們現在怎麼辦?”
“阿大他們現在在哪裏?”堂島真吾準備問的再清楚一些。
“現在在我們地盤上的一家私人診所裏麵,正在給阿三看著鼻子。”
“讓我好好的想一想啊。”
如果按照堂島真吾原本的秉性,他現在肯定是要第一時間趕過去的,不過由於剛才聽到的警示,這讓他不由得在心裏有些打鼓了。
阿大那邊被人撞上了,究竟是巧合呢?還是被有心人設計的結果呢?
坐在沙發上的堂島真吾低垂著腦袋,搭在茶幾上的雙手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茶幾,因為低下頭的原因,再加上包廂裏麵的燈光確實很昏暗,因此二井也看不清堂島真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