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想了好久,結果鬆村友理沙那邊並沒有接通電話,但是也沒有掛掉電話,似乎就像是鬆村友理沙和手機不在一起一樣。
難道友理沙現在是在開會?還是她已經下班了,正在擠電車呢?
白石歪著腦袋想了好一陣,不過知道電話自動掛了以後,也沒有想通。
算了算了!反正友理沙等下應該就回來了。
既然想不通那麼索性也就不去想,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白石隱隱約約的問道一絲有些燒焦的味道從後廚那邊傳了出來,這讓她變了變臉色,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朝著後廚跑去。
與此同時,就在白石所在的餐廳的不遠處,一輛麵包車正停在街道邊上。坐著車裏麵的阿三捧著鬆村友理沙的手機,有些不知所措的盯著屏幕發亮不停振動著的手機,直到手機停止振動以後他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阿大!你怎麼不把這個人的手機關機呢!”在朝著對方抱怨著的同時,阿三的手也沒有停下來,他正打算把手上的手機關機,以防等一下有人再打電話進來。
“你瘋了!”就在阿三伸出手指準備滑屏關機的時候,阿大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怎麼了?要是那個叫白石的女人再打過來怎麼辦啊?是你接這個電話還是我來接這個電話啊?”
“你是不是傻啊!動動你的腦子!”阿大伸出食指對著阿三的腦袋不停地點著,同時特意壓低了聲音在對方的耳邊說道,“我們馬上就要把人給送回去了!你要是現在把她的手機給關機了,那麼要是對方正好打電話進來,一聽竟然變成關機了。你覺得那個叫白石的女人會怎麼想啊?!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她,這個叫什麼鬆村的出事情了嗎?”
“她叫鬆村友理沙。”阿三低聲嘟囔了一句。
“你個蠢貨!以後記得多動動腦子!要有一點智慧!”
阿大在訓斥完阿三以後,轉頭看向了正認真的透過車窗盯著白石的餐廳的阿二,在湊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後,開口詢問道:“怎麼樣?那家餐廳有什麼人嗎?我之前看好像沒有什麼人進進出出的吧?”
“應該是沒有的。我看了這麼久,就看到兩個人從裏麵出來。”阿二如此的回答著。
“什麼人?男的女的啊?”阿大連忙追問。
“就是兩個女的。一個年紀大一些,從穿著上麵來看,應該是在上班的。另外一個年紀要小一點,看著像是一個高中生,有可能是母女吧。我看她們兩個人出來的挺匆忙的,有可能是有別的事情。”
“這樣啊。”聽完解釋以後,阿大點了點頭,隨後立即開口,“那麼就趁現在沒什麼人,我們就把這個鬆村友理沙送回去。阿三,你先下車過去,看看餐廳那邊有什麼人,如果沒人的話就打個手勢。阿二,你就慢慢的開車過去。我一看阿三的手勢以後,我就把人搬下去。”
“阿大,其實我們把她丟路邊就行了。”
“你個蠢貨!怎麼還沒有腦子呢?!”聽到這話,阿大立即用力的拍了拍阿三的腦袋,語氣嚴厲的嗬斥著,“你是不是忘了老大怎麼說的了?我們是把她請過來的,那麼我們就要保證她不出意外。到時候即便她真的去報警了,那麼我們這邊受的懲罰也能輕一點。”
“可這樣太麻煩了。”
“別廢話了!趕緊下車過去看一看,我們麻利一點處置完,老大那邊還等著我們呢。要是遲到了,到時候我先收拾你!”
“行吧。我這就去。”雖然依舊是一臉不情願,不過阿三還是照實的拉開車門下了車,穿著衛衣的他直接一翻起帽子,腳步搖搖晃晃的朝著不遠處的那家餐廳走過去。
“還好來的及時,醫生說隻要這幾天注意一點好了。不過,你下次可以要注意一些哦。要是真留下疤痕了,那就不好看了。”
“嗯。我知道!”
從醫院裏麵出來,領著裝著藥的袋子,橋本七海對著身邊的鈴木飛鳥說著。
與橋本七海並肩同行的鈴木飛鳥倒也一臉認真聽話的模樣,對於橋本七海說的話,她都是認真的點著頭。
兩個人就這麼一邊說一邊走,在路過一家便利店的時候,她們還進去買了些東西,主要還是鈴木飛鳥買的,畢竟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就在兩個人大包小包拎著回來的時候,還沒走到餐廳門口呢,就看到一個穿著衛衣戴著帽子把自己捂著嚴嚴實實的人,正鬼鬼祟祟的朝餐廳裏麵張望著,似乎是在確定著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