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藤田正樹直接站起來發問:“既然這位安藤富三郎有嫌疑,那麼他的作案動機是什麼?他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去殺害本次案件的被害人吧?難道他的精神出了問題?”
“額。”宇田川係長被問得一頓,然後組織了一下語言解釋道,“目前來說,確實是沒有找到安藤富三郎和本次案件的被害者有什麼交集,也沒有找到他的作案動機。”
“不過,這也並不能排除他的嫌疑,畢竟他的身份不能讓我們這麼做。”
盡管不太認可宇田川係長的解釋,不過後藤田正樹在表麵上還是點了點頭,然後他又問起了另外一個讓他不解的問題。
“那麼這位水野邦彥呢?既然那把雙筒燧發火槍也有他的指紋,為什麼也不傳喚他。”
“他也沒有不在場證明。”
宇田川係長這話一出,不僅後藤田正樹,坐在主席台下的其他人也都是一臉詫異的表情。
畢竟,這好不容易從雙筒燧發火槍提取到了兩組可以確定的指望。結果到好,兩組指紋的所有人,竟然都是有不在場證明,這算個什麼事情啊!
眼見台下眾人都是一樣的表情,宇田川係長趕緊出聲解釋:“這位水野邦彥雖然擁有不在場證明,但是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下,宇田川係長用激光筆指著投射在幕布上的圖片。
“這是水野邦彥的個人資料,我們可以看到,他在平成十年的時候,因為搶劫傷人被判處了四年有期徒刑。當時負責進行公訴的檢察官,正是本次案件的被害者吉田芳男。”
經過宇田川係長這麼一解釋,其他人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
後藤田正樹咬著手指開始推測起來。
當年被這次的被害者送進監獄,現在回來報仇,雖然時間差得有點久,不過也不是不可能。而且考慮到凶手特意留下來的那些線索,尤其是刻在被害者額頭的維爾福,更是證明了凶手就是在執行複仇。
但是,後藤田正樹總覺得這裏麵有點怪異的感覺,也正是這一份感覺,讓他認為有點說不通,可是究竟是哪裏說不通,他一時半會兒也說不出來。
“宇田川係長,我想問一下,這位水野邦彥他是如何會在那把雙筒燧發火槍上留下指紋的?”
河野秀洋的問題,一下子點醒了疑惑的後藤田正樹。
沒錯。就如他的提問一樣,這也正是後藤田正樹心中的以外,看手上的這幾張資料上來看,這位水野邦彥也不太可能會在雙筒燧發火槍留下指紋吧。
“關於這個,我還是要說明一下。”
視野中的那款幕布上很快出來了堂島真吾的照片,這由不得讓後藤田正是感到一絲疑惑。
難道這兩個人是有什麼關係?
沒讓他等多久,宇田川係長的話就解開了他的疑惑:“這位是幸田一家所屬二級團體,銀清會的初代會長堂島真吾。他和這位嫌疑人水野邦彥,當初是義兄弟的身份,後來因為不知道出於何種原因,水野邦彥成功脫離了暴力團,開了一家餐廳過上了正常的生活。不過,根據我們組對手裏的情報顯示,雖然他已經不再是暴力團的成員,但是和堂島真吾的關係依舊還算是不錯。”
這樣就能說得通了。
堂島真吾和安藤富三郎本身就是關係不錯的義兄弟,既然水野邦彥是堂島真吾的義兄弟,那麼他和安藤富三郎極有可能是有過交往的。雖然說現在這位水野邦彥表現上和暴力團沒了關係,但是私底下究竟是如何,誰也不好說。
不過,盡管如此,後藤田正樹的心裏依舊是疑惑重重。
所以,他當即就站起來發問:“宇田川係長,既然這兩位都有不在場證明,那麼也就意味著和難認定他們兩個人的嫌疑,所以我們現在的偵查方向是什麼?”
後藤田正樹這話一出,算是引起了相當多的附和,尤其是搜查一課的警員。
對於這次案件,雖然說是暫時斷定了複仇案件,但是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頭緒。而現在雖然說找到了兩組指紋的所有者,結果這兩人都是有不在場證明的,這一下就讓他們陷入了沒有目標的情況之中。
“關於這一點,就由中川管理官來進行說明吧。”
宇田川係長沒有再多說什麼,利落的把話筒遞給旁邊的中川管理官。
“咳咳。現在我來說明一下之後的偵查方向,同時來給大家分配一下偵查任務。”
中川管理官輕咳一聲,照著那在手中的文件說了起來。